叶栖春回了个笑哭的表情包。
她都‘死’了,做再多又怎么样呢,并不是每一次幡然醒悟都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说到底,这些事情都是陆闻朝自己作的。
闺蜜又吐槽了几句,而后问起她的近况。
“对了,你那边的画展怎么样了?在爱尔兰住的习惯吗?”
叶栖春笑着回了她,“挺不错的,画展很顺利,爱尔兰这边的环境也很好,人们都挺热情的。”
她欣赏着这里的作品。
都柏林城堡会定期举办画展,她的作品经过老师引进,有幸放在这里展览。
她听到有人用爱尔兰语交流,“哇,这幅画画的好有生命力,我好喜欢!叫什么名字?”
“哦是一位华夏画家,叫QichunYe,这幅画叫。。。。。。新生?!天呐,好有蕴意!”
现场有人是她的粉丝,很快就认出了她。
不少人涌上来要合照和签名,不一会儿就围得水泄不通。
叶栖春心里有些没底,她还怀着身孕,这么多人围上来,万一发生踩踏事件。。。。。。
她正想着,突然被人群挤了一下,不可抑制地向后倒去。
糟了!
在一群人的惊恐之下,她身后突然多了一双手,牢牢地将她托住。
她的鼻尖传来熟悉的雪松的香气,格外地安心。
叶栖春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