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洲白顿了顿,复又笑得邪魅:“你难道不是欲拒还迎?”
苏晴栩觉得他的引诱很是恶心,一人千面的让她怎么也看不懂他。
她想转身背对着他,却被他钻了空子拿走了剪刀。
她倾身过来抢:“不许碰!”
她对他残留的好感,早就在他承认利用自己时烟消云散了。
许洲白把剪刀丢了出去,然后合上门,转身想好好抱下她:“我们该多亲近的,晴晴。”
苏晴栩一挣扎,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划破了他的手。
这就是他把剪刀抢走的代价。
许洲白体内的酒劲,随着手上的痛感渐渐被压下去许多。
“你能骗过你自己?张口就是晴晴,真是臭不要脸!”苏晴栩骂完便打开门,跑了出去。
许洲白并没因她的冷待而心塞,自言自语道:“我会让你接受我的。”
眼见着她跑了出去,又被他的人抓住。
尽管她会点武功,拿捏她还是轻而易举。
许洲白手段多样,冷情冷性,不知会有多狠心。
好一会儿,许洲白将桌上的一些吉祥果子掀翻,再看着不服输的她,兀自冷笑起来,看起来格外危险:“来硬的,就不知道你能否承受了。”
苏晴栩一向不会看许洲白的脸色,内心冷凄彷徨,大喊:“咱们必须得定条约!”
苏晴栩等了很久,以为许洲白不会回答她了,他忽然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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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辞赋
◎如果心是可以推己及人的,那么他就等于是把一半心都交出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苏晴栩才习惯新的身份。
她躺在纳凉椅上,旁边小桌上摆了些甜瓜和葡萄。
夏天的风热热的,苏晴栩悠然自得扇着圆圆的扇子。
苏晴栩抬手示意:“意致,你坐旁边罢。”
婢女意致是苏晴栩亲自培养的人,最开始是苏晴栩在街上救下了卖身葬父的她。
苏晴栩的恩,她无以为报。
意致性格也很娴静,乖顺道:“是。”
许洲白自成婚后就未踏过采菊院这里,似乎把她忘了。
毕竟世子周围的女人都会主动讨好他,根本不用他纡尊降贵花心思。
所以苏晴栩的态度反而就显得怪异突出了。
苏晴栩听着蝉鸣,半梦半醒,心情不错:“意致,你很会揉肩嘛,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