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装镇定,
“臣妾正在研究如何用火锅汤养花”
皇上:“”
皇上拈起一片粘在我袖口的羊肉,金线绣的龙纹在烛火下忽明忽暗。
容才人突然“哇”地哭出声,把半块月饼怼到我嘴边:
“娘娘病得好重,都开始吃花瓣了!”
我顺势咬住月饼,扶着额头往罗汉床上一倒:“臣妾近日总见着红衣女子在花盆边跳舞,许是中了邪”
“陛下!”
翠果突然举着冒烟的花盆冲进来,
“您快看!”
只见原本蔫巴巴的牡丹突然疯狂抽条,花苞"啵"地炸开,喷出红雾。
皇上连打三个喷嚏,龙冠上顿时沾满辣椒粉——原来华妃私藏的火锅底料里混着西域魔鬼椒。
容才人趁乱把最后两片羊肉塞进我嘴里,鼓着腮帮子吹灭蜡烛:
“有刺客!保护皇上!”
等侍卫举着火把冲进来时,只见满地狼藉。
皇上顶着一头辣椒粉,我嘴边挂着羊肉屑,容才人裙摆里滚出个完整的火锅——里头还漂着半片香菇。
三个月后,我和容才人蹲在冷宫墙根底下,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孔雀愁。
这些华妃留下的“遗产”正雄赳赳地巡视领地,尾羽上还粘着没吃完的驴打滚。
“姐姐你看!”
容才人突然从孔雀窝里掏出件流光溢彩的衣裳,
“这不是皇上准备秋猎穿的新衣吗?”
我摸着下巴打量这件金丝银线织就的袍子,突然有了主意。
当夜,十八只孔雀被灌了米酒,摇摇晃晃地载着我们飞过宫墙。
容才人怀里抱着从御膳房顺的铜锅,我攥着那件被剪成条状的龙袍,身后传来守夜太监的惊呼:
“快看!孔雀成精了!”
我们降落在京城最热闹的街市时,早起卖豆腐的王大娘见证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两个宫装美人从孔雀背上滚下来,裙摆里噼里啪啦掉出二十八个羊肉卷、三包芝麻酱,以及一把镶着东珠的漏勺。
“两位姑娘”
王大娘颤巍巍地递来两块豆腐,
“要赊账吗?”
如今“孔雀火锅楼”成了京城一绝。
有人说老板娘养着会跳舞的孔雀,有人说汤底藏着宫闱秘方。
只有常来光顾的翠果知道,后厨那盆越长越大的魔鬼椒,正开着妖异的红花。
“所以说,”
我往沸腾的火锅里下了最后一盘羊肉,
“华妃的鳄鱼还在冷宫池子里啃夜明珠?”
正偷吃虾滑的容才人突然僵住,缓缓从裙底摸出块刻着"御"字的金砖:
“姐姐,我可能知道孔雀为什么这么重”
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鹦鹉叫:
“韭菜炒鸡蛋!”
穿着便装的皇上正站在街对面,手里拎着个韭菜盆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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