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分钟计算男女间的欢愉实在是太短!
细细袅袅的声音传来,在空荡荡的大厅有些微弱的回音: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歌声一起,带着面具的男人们都是一抬头,初一听像是隔壁某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女声空灵悠远,在仔细辨别一会,会现这声儿似是来自这间豪华大厅里的角落处
这么长时间以来,关在柜子里的女人都像是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从来没有人在这里想过用声音吸引别人,
大家都掉入了空虚的色潭,似乎忘记自己还有别的器官,那空不见底色相没有回味的余地,
但这头一响就如此特别,唱的还是起源于汉代的苏州评弹。
千古年来无数男人验证过的,从后宫三千到青楼才女,
虽然最后的归宿都是缠绵的那张床,但曲儿真真是最好的前戏!
池墨荷没有注意到何时自己面前站了男人。
她只知道,第一步就是走出这个水晶柜子,像之前一样把逆境熬出花来。
门上有锁,靠近的人可以从外面,自己点开按钮把柜子打开。
男人的食指上戴了一个巨大的蓝宝石戒指,池墨荷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看着自己的客人继续唱着,尽管他已经打开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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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坚持唱完最后一句,才微微欠身静静的谢幕。
男人鼓起了掌,带着半截面具的脸上能看出来英俊,薄薄的嘴唇海天一线,坚毅锋利的下颌线因为习惯性微微昂着头,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
藏蓝色的西装面料透着隐隐的金丝线,西装里面没穿任何真空上阵,v领一路向下被胸肌撑出一些褶皱。
斯文败类,呵呵。
“o”
败类他开口了,绅士的伸出手,王子邀公主一舞一般。
“我的荣幸”
池墨荷抬起小腿,迈出了柜子。
刚来那会脚背上被硫酸穿透的血洞已经掉了痂……
白思雯很想墨荷,最近和她聊天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做了阔太后女人都渐渐消失在朋友圈是常态,
看着池墨荷在社交平台上的动态,说是秀新买的宝宝床,其实背后是爱马仕鳄鱼皮墙,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闹心。
她嫁了人,有了孩子落定了脚步,师徒一场已经到了尾声。
白思雯把手机搁在一边,对着镜子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身边的女孩渐渐都不在男人怀里挣扎有了依靠,
自己半生归来还是独自一个,虽说羽翼渐丰,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感受过爱,
爱,是白思雯一生的功课。
那天关圳帮自己搬完家就再也没出现过,每一个在生命中出现的男人都像是上帝派来提醒她别再幻想奢望,每一个都带着目的和私欲,瓜分掉她所有的力气。
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张皮。
白思雯掂着乌鸡汤走进医院,眼下只有互相折磨让她还有活着的感觉。下着雨拖着水电梯实在是拥堵,白思雯选择慢悠悠的走步梯上去
医院的步梯回音很大,一开始只有白思雯高跟鞋的声音,一直走到二楼交接处,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女声
“我都说了,我不爱你!”
“你觉得是什么会让我看上你?无趣的要死!”
女孩的声音好听但实在是太凶,白思雯还以为是哪一个被宠爱的小公主在打电话朝着可怜人撒泼,无奈的摇摇头,被爱的有权利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