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枕头下面震,是短信。
梁先生:「念念,娴姨说你没下楼吃饭。还不舒服?用不用我回去?」
「不用!这就下去吃。」
梁先生:「还生气?」
「小熊气鼓鼓」
梁先生:「昨晚有点过激了。抱歉,我忍了太久,失去了理智,实在没能控制住。」
看着还怪诚恳的。
「为什么要忍呀?」
梁先生:「有了合法关系,才舍得碰你。」
余念抱着手机偷偷笑。
还是大古董,没变,
好封建。
「那怎么没忍住呀?」
梁先生:「你这么迷人,我怎么忍?」
余念抱着手机打了个滚,激动得心里噼里啪啦的。
「哦,那昨晚怎么懂得那么多呀?」
什么都会,显得自己像个傻子。
明明都没经验,他却做得很周全。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准备工作完善的余念都着急了,他还在不停地试探试探,确保没问题了才肯进去。
梁先生:「为了等待这一天,为了讨好你,专门学习。」
余念闷在被子里狂呼大喊。
呜呜呜呜……
我家先生好会,实在太会了。
给他全部给他,什么都给他!
梁先生:「念念,收到了吗?」
「嗯嗯,在呢在呢。小熊扭捏」
梁先生:「需要我回去吗?」
「不用不用,我马上下楼吃饭。」
梁先生:「乖,等我回去。」
聊天结束,余念也没下去。他放下手机,困得转身就睡了,娴姨上楼敲门都没醒。
余念这么一趟,就真没能起来。
连着发了三天烧,不肯给梁颂晟看身体,吃药也不太配合,最后被强行抱去了医院。
生。殖科的马主任年近九十,是省医院的门面招牌。
马主任叫了下个号,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怀里还抱着个红着脸的小人儿。
马主任摘下老花镜,“小梁啊,你怎么来了?”
“马主任。”梁颂晟礼貌颔首,“来给爱人看病。”
“哎呦,这都结婚喽,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跟我这老头子说?”
“只是领证,爱人还年轻,等办婚礼时肯定邀请您。”
马主任戴上老花镜,瞅瞅怀里的人,“小伙子,哪里不舒服啊?跟爷爷说说。”
余念抱着梁颂晟的脖子,羞得使劲往他怀里挤,“疼。”
“哪疼啊?”
梁颂晟:“三天前,我们有过初次性。行为。可能有点过激,持续时间较长,从晚上七点到第二天凌晨。频率为七次,没有使用辅助用品,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但事后有清理干净。”
余念听得脸红心跳,怎么次数和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啊呜呜呜。
梁颂晟继续说:“但日次下午,他出现了高热症状,三十八度五。期间服用过布洛芬和阿莫西林,烧退了,但身体仍有不适。我不放心,请您看看。”
梁颂晟承认当晚的行为稍有过度,但作为医生,他是严格控制在可接受范围内的。毕竟是第一次,轻微疼痛和肿胀在所难免。但在表皮没有受损的前提下,不该出现发烧和长期疼痛的情况。
马主任问:“指检没有?”
梁颂晟:“不让碰。”
“那哪行,这得好好查查。”说着,马主任拿着消毒器具,把人往隔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