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未时六刻吧。”冠寒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记得别迟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时永朔起了身,背对着门退着往后走了几步。
不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又停了下来,说:“这次你不用带银钱,我带就行,就当是我给嫂……嫂嫂的见面礼了。”
语罢,他就离开转了身,耳根还有些泛红。
“等等。”
“没事!”时永朔扭头看出声的冠寒,大气摆手道:“我虽不像时易之那么有钱,可还是藏了些私房钱的,你若是真的过意不去,等我成婚之时你给我多补贴些钱就是。”
“不是。”冠寒偏头,笑出了声。“我是想问,你与时易之真的是亲兄弟吗?未免有些太不像了。”
“啊啊啊——不许你这么说!”
时永朔甩着脑袋大吼几声,但终究因为不能做些什么,只得怒气冲冲地跑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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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冠寒出钱,不用冠寒提东西,这样的机会万不可以放过!
于是他便使唤着时永朔赔他逛了长融街一家又一家的铺子,买了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吃的穿的戴的悉数不放过。
而他这人又实在好附庸风雅,对于掌柜所说的时兴物什根本没有抵抗力,因此还收了许多华而不实的漂亮废物。
时永朔在钱财上倒是好脾气,眼见着荷包一点点地憋了下去也没有怨言。
只是偶尔会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冠寒的腿,然后小声嘀咕道:“走了这么久,鞋底都要磨穿了竟然还不觉得累。”
冠寒自认为善良慷慨,看着天将昏黑,也没了再让时永朔劳累的意思。
“再去最后一个地方,今日就可结束回府了。”
他两手空空,东西都交由时永朔与两人的贴身小厮提着,乐得轻松自在,背着收悠闲地出了铺子。
“还要去哪里啊?”时永朔的嗓音越发沙哑,整个人都失去了上午的精气神。“别是从城南走到城北吧?”
冠寒觑了他一眼,“比我还小上几岁,竟如此体虚,尽早请个师傅练练内家功法吧,免得成了第二个时易之。”
时永朔撇撇嘴,不说话了。
冠寒早几日跟身边的小厮打听过,说是长融街东门处有几家胭脂铺子,卖的香膏脂膏很是有名。
既然有需要,那就还得是备上一些,免得着急之时找不到可用的。
不过这话他可不打算跟时永朔说,也是不能说。
正巧上一个铺子里东门不远,不过一盏茶,他就瞧见了那几家铺子的门面。
左后看了看,冠寒挑了家最近的去。
哪知才一进门,就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时家大少爷,前些日子从外头带了个狐狸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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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易:我忙了这么久都没回去,老婆一定很想我吧(擦汗)一定很无聊吧(捧心)一定辗转难免食不下咽吧(抹泪)
小桂花:好耶,又有新乐子了!
弟弟:哥,快回来吧哥(颤抖的手和脚)
小鱼:咕噜咕噜咕噜。oO
易易太辛苦了,休息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