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把今天的事案子谈好,我认识的顾总很厉害的,一定不会被这些困难打倒。」
『砰』的一声,一个帆布包扔在座椅上,也没多大动静,毕竟是个帆布包,但是对於这一桌客人来说,已经算是挑衅了。
眼镜男眸子一沉冷冽的扫了一眼突然出现在对面的少女。
「您是叫顾沁对吧?」黎夏夏脸上没有笑容,但依旧保持着礼貌用词,在她的标准里,没有搞清楚一件事之前,不想随便给人下定义。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找我做什麽?我还没有找你麻烦,你倒是先找上我了!」顾沁方才还哭的娇滴滴,这会儿看到黎夏夏立马战斗力满满。
她情绪依旧很激动,要不是眼镜男拉着,她怕是想要站起来给黎夏夏一个大比兜。
「方才的事情,我道歉,但是我找你并不是因为那件事。」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事情关联吗?我可不认识什麽穷大学生。」顾沁自认记性很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少女轻笑:「是,在今天之前,我也不认识您,但王攀有件事让我转告你。」
「王你是谁?你怎麽可能知道王攀,他不是已经」
「已经什麽?」黎夏夏紧盯着顾沁的脸,她想要看看人到底能够绝情到什麽地步,她强忍着心口不舒,憋着气不发:「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你是什麽人?」眼镜男突然出声,顾沁听完话後哆哆嗦嗦的吓得不轻,他们俩的神情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起初,少女觉得他们为什麽会这麽惊讶,而後,她才猜想到,会不会是王攀的死暂时还没有公布於众;一想到这个,黎夏夏就一身冷汗,她似乎有点过於着急找他们了。
这要是什麽社会渣子,会不会因为黎夏夏知道他们的秘密,而从杀人灭口!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眼镜男还算是冷静,他就像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倒是他身侧顾沁脸都青了。
黎夏夏自然不会同意这件事,她深知现在走的话,想要再找到他们很困难,但要是现在不走,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哼,为什麽要换地方,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是吗?既然姑娘不配合,那我就只能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了。」眼镜男眸子里溢出来的阴冷,他话音刚落,从门外就走进来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个个面露凶煞,像是保镖,但又不像正经保镖。
少女被人押进黑车,她的嘴上没有贴封条,让她禁声闭嘴的是後腰的那把匕首,这些人也不怕她跑,纯当她怕死。
其实在怕死面前,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如果她出事了,父亲会没人照顾,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从小相依为命的亲人,她从来没有保护过他,这一次,她想试试保护他。
这辆车也不知道去往何处,但一定是离开县城的方向,车外的灯火阑珊渐渐被枯草荒凉代替,微风卷起枯枝落叶,貌似又开始下雨了。
顾沁和眼镜男自然没有坐这辆车。
车子停了。
一个废弃的学校里,杂草长的满地都是,黎夏夏被捆在木椅子上,眼镜男扶着顾沁坐下,他嘴角勾笑,颇有些斯文败类气质,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第一眼觉得这个男人素质高尚。
「你们是要杀人灭口?」
「怎麽会,黎姑娘脑洞未免太大了,我们就是找个地方好好聊聊。」眼镜男朗声一笑,随即他摘下银框眼睛,阴郁的眸子盯着少女:「说说吧,你是怎麽知道王攀已经死了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黎夏夏穷途末路也不拐弯抹角,她只不过帮游魂解决留世的最後心愿,也不想过是现在这个情况。
「你说一个死人亲口告诉你的?」眼镜男呵呵冷笑,随即掐住少女的下巴,他收紧手指,关节』咯咯『作响:「现在的大学生编谎话都不打草稿了吗?」
「知不知道所述言论要符合逻辑。」
「我没撒谎。」少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她攥紧手指,迎上男人阴郁的眸子:「做了亏心事,是不是怕别人知道?」
「我现在倒是有点怀疑,到底是顾沁亲手杀了王攀,还是你。」
黎夏夏声音刚落,处在不远处的顾沁就魔怔的大叫:「我没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我没有。」
「你」
男人瞳仁里印着少女冷笑的脸,她那双秋水剪的眸子好似可以看穿人心一样。
为什麽笑?
为什麽要笑?
「有时候,人知道了太多,容易飞来横祸,小姑娘」眼镜男松开扼住她的手,从保镖手里接过匕首,泛着银光的刀具在手心垫量几下,话却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打断。
「你和顾沁什麽关系?」黎夏夏眼神透着冷意:「是情人吗?」
眼镜男突然暴怒,双眸布满红血丝,突然凑近,他霸道的阐述:「你懂什麽,我们是灵魂伴侣。」
「小三又有新的名字了?灵魂伴侣这个词还挺好听。」
男人手指紧攥少女的脖子,那纤细的脖子稍稍用力就会断,他冷言:「你找死。」
「情人就是情人,有什麽呃不敢承认的,这个,世界上,情人就是小三,你们都是见不得光的。」
黎夏夏其实是比较理智的,如果这件事不关乎抛弃,她可能不会有任何激动反应。
只是,王攀,那个西装革履的游魂,被自己老婆刺了一刀,死了之後唯一心愿竟然是将存的所有积蓄留给老婆和孩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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