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所有人异口同声的。
最后直升机是怎么飞起来的,又是怎么降落的没人有记忆,都只记得当时跟坐过山车一样。
如果不是都知道洪律他没驾前喝酒,不然都以为他醉驾了。
但让他们都患上了暂时性恐飞症了,在他们终于能触碰到地面时,除了洪律没人还能站得起来的。
洪老爷子循循善诱的对洪律说:“三儿啊,一眨眼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也懂事了,以后可别再玩飞机了,如果实在想玩告诉爸爸,爸爸给你折。”
洪律:“……”
段飞一张小脸苍白得吓人,“貌似……已经……没……我什么……事了,那……那我……就不……客气……先……晕了。”说完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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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眼前一片空旷的黑暗,他想睁眼,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想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
能感觉到心脏在苟延残喘的跳动着。
能感觉到血管中流淌着的冰冷药液。
就是醒不来。
他就像是被这个肉身给囚困了,既挣脱不了也控制不了这肉身。
这是自从来到萧亦非这个壳子后,第一次有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慌了,乱了,想不惜一切冲破那束缚。
但所有的恐慌在一阵淡淡的烟草的味道里,慢慢的被安抚了。
耳边随即而来清冽的声音,“醒了吗?”
段飞用力的睁开眼,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疲惫的俊容。
“我……”干哑的嗓子让段飞很不舒服。
微微冰凉的水润入口中,缓解了不适。
“我睡了多久?”
“两天。”
“赌局呢?”
“淳老和天蚕都已经取得角逐赛的资格了。时间暂定在明天晚上德州扑克决胜负,但地点目前还不知道。”
段飞沉默了。
洪律指尖轻轻来回滑动在他脸上,“很失望?”
“有点。”段飞也不隐瞒。
“有你出场的时候。”
段飞一愣,“什么意思?”
洪律没有再回答他,“这次没死是你命大。回国马上安排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