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现,可能是共感的原因,她的呼吸似乎都重了些。
温时欢呼出一口气,“想耽误了的洞房花烛夜。”
李承钰眉心一抽,“不准想。”
温时欢闻言,不是吧,这都管。
温时欢听话道,“是。”
但是那表情写着,无语。
“陛下,萧懿虽然是您的侍卫,但是,他也是臣妹的驸马,他什么时候回来?”
“臣妹想他了。”
温时欢只是问问,她本来打算好好玩一玩的。
李承钰阴沉道,“想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旁人会觉得你没有廉耻之心。”
这样的话,是那些妓女与小倌才会说的。
“廉耻之心?”温时欢就是随口一说,就被李承钰说了一通,“一句话都能与廉耻挂在一起,陛下不要没事找事。”
李承钰气笑了,“朕是在告诫你。”
“噢。”温时欢默然,“陛下将好人家的姑娘养在宫里,那么多姑娘因为陛下坏了名声,陛下的廉耻之心呢?”
李承钰,“……”
这是一回事儿吗?
还有,她怎么如此胆子大了。
当日那梨花带雨的哭,是他记忆错乱了?
这人怎么如此善变。
如今,怎么如此张狂。
果然,就是因为共感,那人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
李承钰面色凉,“这是你对朕说话的态度?”
温时欢偏头不去看他,“陛下,臣妹在告诫您呢。”
阴阳怪气。
李承钰盯着她,修长的脖颈下,随着呼吸的跳动。
李承钰闭眼,他这是被身体影响的厉害。
果然,见到这人就没好事儿。
“明日准时来勤政殿研墨。”他说。
温时欢目送他远走。
有病。
来这一趟就为这个?
她进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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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日,温时欢还是去了。
不为别的,她想起来,自己没有银子,开支还得靠李承钰。
为了过上好日子,温时欢踩点进了勤政殿。
温时欢一来,殿中人默默都退了出去。
温时欢神色如常坐在另外一边。
至于研墨这个事情,李承钰自己去做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才是好宝宝。
许久。
勤政殿的点心与茶水都吃光了。
温时欢开始四处逛。
照之前,她根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