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多阿尔多。鲁索也不能保证贝尔摩德不会借题发挥、大算他提价之账而来找他的麻烦。
朋友是埃维金人的武器……砂金勾了勾唇,在心底对吉野浩太郎和贝尔摩德道了声歉,所以希望两位不要介意他小小的“狐假虎威”才好。
现在,砂金想更大胆一点,直接空手套白狼……
“朋友,现在你觉得我这位说客够资格了吗?”砂金笑眯眯地问道,
当说客……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让埃多阿尔多。鲁索以为他能当的办法可太多了,砂金从来不缺乏诡计和运气。
埃多阿尔多。鲁索如砂金所料那般陷入了沉思,若真如砂金所言、他与每个买家都能说得上几分话,那当这个说客……对方还真的够格。
可若破例对砂金放开价格,就相当于落了个要命的把手在这个似狐似蛇的狡诈恶徒手中,要是其他人知道他没有“一视同仁”,甚至收买砂金这个说客去说服那些人当买高价货品的冤大头,
那可就太好了,埃多阿尔多。鲁索就不用担心会不会被暗杀了,
因为远在意大利的教父会连夜坐直升机飞过来、给他的脸颊上印下“死亡之吻”,然后一枪毙了他这个“有意挑拨本部与各组织之间关系”的叛徒、清理门户。
更何况如此行事,日后也难免会受砂金的牵制……埃多阿尔多。鲁索现在是一点都不敢小瞧了这位孔雀,对方确定有“扬名”的资本和胆量。
所以,是接受砂金后患难料的“毛遂自荐”,还是冒着风险再扛一段时间……
埃多阿尔多。鲁索落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生命危险不可小觑,越早谈完、越早回到意大利自然越好越安全,可埃多阿尔多。鲁索身为一硕大黑手党高层的自傲和谨慎又使他不甘对砂金妥协。
而自命为埃多阿尔多。鲁索朋友的砂金当然不会继续让好朋友难做,这个时候就给对方该递个下台阶的梯子了,
同时也是……筹码被高高弹起、又被砂金一把抓住,下下一个套的时候了。
砂金牵着话头和埃多阿尔多。鲁索的思路,响尾蛇轻晃着尾端的响环……不动声色、不显分毫地将已锁定的猎物缓缓引诱至毒牙之下,
“这样吧,”砂金向埃多阿尔多。鲁索摊开手掌,原先活泼的筹码这时安静的躺在砂金的手心里、好像代表了砂金的妥协,“我也不让朋友难做,那不如,”
“就用我们身为赌徒都最为熟悉的赌局……”
异色诡谲的眸子含笑,毒蛇张开了獠牙,“来玩一个小小的游戏、赌一把吧?”
埃多阿尔多。鲁索下意识顺着砂金递出的梯子而下,“什么赌局?”
“您每赢一把,我无偿为您担当说客、说服一位您的贵客,我赢、那您也为我行个方便,”砂金反问道,“您觉得怎么样?”
靠打赌来决定结果吗……埃多阿尔多。鲁索考虑起来,这么说来输一两把也就降点价、而且降的“名正言顺”,
要是有好事者挑事、就说给砂金和给别人之间的差价是他还得赌资,砂金反水咬他一口的风险会降下不少,
赢上一两把,也能加快搞定一切的速度和效率……
输赢都不亏的赌盘对普通人而言都是足以致命的诱惑,更不必提对赌徒而言了。
左右摇摆一阵后、埃多阿尔多。鲁索敲定了主意,“好,那你说说看、你想怎么赌?”
“痛快,”砂金放下了手中的筹码,一切如他所料,“那就抽鬼牌吧,简单、玩上一轮结束的时间也快。当然当然、牌由你来准备,不用担心我会动手脚,”
“这场游戏,绝对公平。”
猎物,入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