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皇后可是灭了他满门,还断了他的仕途。」
乔玉景难以置信,有些想不通。
「这点我亦想不通。可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孙大娘很可能就是张长明已经死掉的原配妻子,因为两人有些小动作太像了,很似民间说的夫妻相。」
「且刚才我看见孙大娘手臂和腿上,有数道刀伤疤痕,孙大娘说是曾经遇见土匪打劫的遭遇,时间和当年张长明家人遇难消息时间差不多……」
「还有就是,上辈子张长明被砍头後,有一个疯妇直接冲上刑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尸体剁成了碎块泄愤……」
「如果那疯妇就是这位孙大娘,如果当初皇后杀掉张长明全家的事情,还什麽我们不知晓的内情,那如今张长明知道血海深仇,还依旧效忠太子皇后的反常行为,那就说得通了……」
谢文彦一边思索一边分析。
虽然他猜测的这些想法,还有很多漏洞,但今日孙大娘的出现,就是他的直觉很不好,对於助自己多次躲过灾难的直觉,他是很信任的。
「既然如此,那就去调查,世上没有天衣无缝之事,端看大家有没有本事找到破绽罢了,明天我就让人给父亲送消息。」
乔玉景直接道。
想那麽多做什麽,既然怀疑上了,那就去调查,证据摆在面前就什麽都知道了,何必浪费精力瞎猜。
越是聪明的人就越容易想多,越容易陷入死胡同。
夫郎当真是一句惊喜梦中人。
谢文彦楞了楞,随即笑出来,「多谢夫郎提醒,是为夫一叶障目了。」
「还好当初反间张长明的时候,我就是想利用他而已,并没打算真的将他招入麾下,他对我的真面目也了解甚少……若他真是有异,那正好拿他杀鸡儆猴,震慑那些投靠我的人!」
「对了,既然要给岳父送消息,那夫郎再帮我给岳父带一点礼物尽孝吧,总是这般麻烦岳父帮忙,为夫实在羞愧得很。」
说罢,谢文彦就走出房门,片刻後拿着一坛酒回来。
自己夫君能孝顺自己父亲,让乔玉景很是高兴,「夫君,这酒是作何用的?」
「自然是补身之用。这酒的补身效果,比家里水缸中的那些水要强很多。」
谢文彦捏捏爱人脸颊肉笑。
乔玉景想到自己偷摸用水的行为,顿时羞窘得头顶冒烟,「夫君,这个你都知道啊?」
「那水不是普通之物,我岂会不留意?」
谢文彦知道灵泉存在,家里水缸猫腻他当然早就发现了。
乔玉景很是羞窘,但更加好奇。
「夫君,我们家祖上莫不是有什麽神异来历?那水缸是个什麽宝贝?为何院子里的井水都很正常,但厨房缸里的水,却有那麽大的补身效果。」
「瞎想什麽呢,我们家就是个普通农家,真有宝贝还能穷了这麽多代?」
谢文彦好笑敲了下他脑袋,「别多想,此事事关性命,暂时不能与你说,待日後没了顾忌,再一一告诉你,可好?」
「好吧,都听夫君的……」
乔玉景知道问不出来,只能乖巧作罢。
总归夫君愿意和他分享好东西,何必追究那麽多呢?做人还是难得糊涂为好。
夫君就喜欢他的知情识趣不是吗?
乔玉景幸福地自我攻略。
********
夫夫俩夜话第二天。
乔玉景就以照顾孙大娘伤势为藉口,把人送到了自己的田庄养伤,让人暗地里监视着,同时给王成安送了帮忙调查张长明的消息。
然後就暂时把这些人放到一边,精力集中到科考之上。
马上就要考试了,为了高中好名次,可不能再分心。
而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