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玉山是个称职的面首。
由于太过称职,我贴身侍女们都对他颇有微词。
「公主,你看,他又抢了我的活!」
「公主,剥葡萄的事本是我最擅长的!」
「公主,他真不知羞,非要给您做脚凳,还不让我扶您!」
不仅如此,我扔了几本图册让他学习。
他学得废寝忘食,呕心沥血。
在他妄图实践之时,我扇了他一巴掌。
他微微怔愣后,凑上来亲吻我的手心。
「公主,疼不疼?」
「您想要的话,这一边也可以打。」
如他所愿,我揪着他浓密的头发,又给了他一巴掌。
卫玉山像一条围着你流着口水的狗,看着老实忠心。
但冷不丁就要以下犯上。
有一阵,我看到他就想躲。
我扶额苦笑:「他真是……」
侍女们捂着嘴笑,七嘴八舌地说:「恭喜公主殿下。」
我皮肤状态越来越好。
以前是老妖婆。
现在是容光焕发的老妖婆。
这般身心舒畅的好日子过得极快。
眼前的文字有时还会给我透露一下,凌羽最近在做什么。
他与那叫白梨的少女过起了小日子。
不愧是那些文字说的「锦鲤」。
他们不是捡到钱拾金不昧获得酬谢,就是救下富贵少爷结交人脉。
但由于我没有从中作梗,两人并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文字催促着我去给凌羽下**。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叫系统的东西说开启了屏蔽。
转眼,到了我生辰之日。
母后请来的秃驴说,今年我命里有一劫,须低调行事。
所以宫里没有大操大办,只是简单设了个家宴。
宴席上,姑母打量了我好几眼。
我自然没有带卫玉山进宫里。
不知姑母是如何看出来他有本事的。
她问我可愿忍痛割爱。
她愿意用十个面首换一个卫玉山。
我想起今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