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柔正按照夫子的要求练字,抬头见她这样,便开口道,「雪绒,你其实不用这样害怕的,我已经让人把它们关起来了,不会再吓到你的。」
「我怕什麽,」雪绒不想承认自己很弱,用力挺直了後背,「不过就是两个畜生而已,我压根不放在眼里,刚才也是怕夫子被伤到,才故意假装害怕,吸引它们的注意力罢了。」
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脚边有什麽东西蹭了蹭自己,毛茸茸的,她整个人浑身僵直,直接原地蹦起来老高。
旁边的宝珠都看呆了。
妈呀,这跳得比还好,快抢人家饭碗了吧!
这个小插曲後,雪绒有惊无险地开始跟着夫子学习了。
然後半株香的时间都还没到,雪绒就直接趴在案牍上,睡着了……
夫子扫了一眼,无比失望地摇头。
雪绒的婢女忙道,「先生,我现在就把雪绒姑娘给叫醒。」
「不必了,」夫子摆手,「督主说了,她学不学都行,全凭她心情,既然今日她没什麽兴趣,那就好好睡一觉吧,别打扰她了。」
说着,目光又落在了时春柔身上,「倒是你,要好好学。」
时春柔点点头,继续练字。
三个时辰的时间,时春柔都在不断的练字,总算是有了些进步。
夫子满脸写着高兴,大手一挥,又给时春柔安排了五十遍抄三字经的功课,说是明天来了就要检查,这才离开。
睡得比猪还要死的雪绒,也被两个丫鬟给直接抬走了。
被空出来当做私塾的右厢房里,便只剩下了时春柔。
她的手腕已经开始酸痛了,但不敢停,乾脆一只手捏着手腕,右手继续在宣纸上写。
宝珠玉露心痛坏了,一开口眼泪便跟着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夫人怎麽这麽命苦啊,她可以想睡就睡,想不学就不学,夫人练了三个时辰不说,夫子走了还要让练五十遍三字经,手都要抄成鸡爪了!」
时春柔被她们这副模样给逗笑了。
放下毛笔,拿手帕给她们擦眼泪。
而後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不觉得有什麽辛苦的,可以练字多好啊,多学一些,就多一些本事,日後出去了,就不怕别人说我是个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妇,说不定学得好了,大家还要夸我一句才女呢。」
她表情认真,不是在作假。
宝珠玉露这才止住哭声。
时春柔继续低头练字。
看着宣纸上自己的字比昨天好了很多,又低声道,「更何况,每个人的命都不一样呢。」
「夫人你说什麽?」宝珠玉露没听清楚。
时春柔回答,「饿了,想吃芙蓉糕。」
「那夫人先练着,奴婢们这就去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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