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鲜血中的体温很快消散殆尽,液体泼在脸上只剩浓郁的铁锈味和冰凉滑腻的触感,萨里昂冷静下来後,低头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又在脑中回忆了一番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
他内心毫无悔意,甚至还有一丝畅快,连被伊默强迫後的憋屈压抑之感也得到了缓解。
王城内以酷刑处死犯人的判决基本上都是由宰相或是国王下达的,而萨里昂杀了本应砍头的死刑犯,某种意义上是僭越,後果基本上和犯人差不多。
这件意外後,他找小偷的打算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狱卒杰克瞪着不远处的模糊难辨的尸体,又看了看萨里昂,瞧他一副认罪伏法的样子,很为难,只好用眼神求助一旁看热闹的埃兰。
看这俩人似乎关系不错,杰克心里盘算着这位公爵儿子若开口为萨里昂求情,他也就卖个人情顺势不再计较,反正这死刑犯也是该死的,死在谁手里都一样。
哪知道埃兰只是静静站在不远处,一言不发,也没有多馀动作,丝毫没有为萨里昂求情的打算,蓝绿色的眼眸盯着浑身是血的男人瞧,眨也不眨,教人捉摸不出他在想什麽。
见埃兰无动于衷,杰克慌了,只好将求助的眼神转向同伴。
同行的另一位狱卒是个一根筋,他本来就因为自己没拉住失控的死刑犯心生懊恼,现在见萨里昂作出伏法的姿态,想都没想,直接从地上捡起死刑犯的镣铐扣在了男人手腕上。
“这件事就交由国王断决吧。”他扯了扯手中的铁链,原路离开。萨里昂双腕缚在身前,跟在狱卒身後。载i新请联九扒5巴九
“那这个犯人该怎麽丶处理……”杰克指着尸体高声问道,见同伴走远,头也不回,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埃兰看着萨里昂离去的背影,始终缄默,最後自行离开了,不知去向。
那具头都被打烂了的尸体还是由杰克拖到了断头台。他在衆目睽睽之下宣读了死刑犯的罪状,最後挖出犯人的鸡巴,挑在长杆上,高悬示衆,以做惩诫。
少数人觉得犯人面目模糊,实是被收买的狱卒调包了,大为不满,在台下挥臂抗议。但大多数人只是来看热闹的,闹事的几人并没有掀起太多水花。只有劫囚的几位死刑犯同夥认出了尸首,他们愣在原地片刻,低头商量两句後便拉下兜帽装作无事发生,悻悻离去。
晚饭时间,萨里昂被狱卒扯着铁链送到伊默面前。
国王还在吃饭,正对着一只泛着油亮光泽的烤鹅皱眉,似乎并不满意它的味道。他叹出一口气,放下刀叉,咽下口中食物拿餐巾擦了擦嘴,这才转头看向跪在身边的萨里昂。
身上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萨里昂微微塌着背,一副顺从低伏的模样。
男人本来低垂着头,双眼默默打量伊默那双精致的牛皮靴子,忽然,他被一只手托住下巴,强迫着擡起头,对上了一双宝石般美丽的深蓝色眼睛。
伊默捏着萨里昂的下巴左瞧右瞧,另一只手撑在桌上,侧身歪着脑袋看他。
见萨里昂颧骨处泛出大片淤青,伊默伸出手指小心地在那处摁了摁,问:“你干什麽坏事了?”
萨里昂瞥他一眼,也不躲闪,坦然道:“杀人。”
见伊默挑眉,面色复杂,萨里昂身後的狱卒杰克立马接话道:“是丶是个正要押去处决的死刑犯。”
听罢,伊默立刻舒展了眉头,换上一副略带笑意的神情:“哦,那无所谓,做得好。”说着,伊默手指捏紧萨里昂脸颊,忽然凑到男人面前,想去亲他的嘴唇。
萨里昂瞳仁一缩,急忙侧头躲开,让伊默吻了个空。
伊默不生气,也不强亲他了,只是轻轻哼一声,继续道:“但宁大人做得不错,那麽以後王宫内外和上城区的治安就都交给你了。”
萨里昂脸色一变,意外于伊默没有发脾气。
将萨里昂微小的表情悉数收于眼底,伊默浅浅一笑,忽然一挥手,让狱卒解开他的枷锁,接着指向身旁的座椅,说:“食物太多,但宁大人坐下陪我一起吃吧。”
身後的狱卒抱着锁链,已经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他见萨里昂呆滞片刻後缓慢起身竟然真的乖乖坐在了餐桌旁边,心里大呼一声,脸颊上的肉一动,像是知道了什麽惊天大秘密,随即很识相地悄悄离开了。
萨里昂在伊默表态之时就彻底放弃了被动远离这人的想法,无论他做什麽,国王不放他走,他就不可能走。
男人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胃部抽痛着,听伊默让他坐下和自己一起吃,也就不再客气,从桌上拿过一块鳗肉派往嘴里送,大快朵颐起来。
伊默小口抿着葡萄酒,视线凝在萨里昂伸出来拿肉派的手上。
那只手宽大有力,几处关节都破了皮,结痂的创口附近红红的,显然是才清理干净还没涂药,掌背青筋微露,小臂印着好几道被挠出来的长长血痕。
这不禁让伊默回想起了白天他目睹的一切。
萨里昂满脸是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呛人的铁锈味,望向自己的眼神满含愤怒,仿佛一只失去控制的怪物。
伊默感觉自己热血翻涌,那张代表“埃兰”的虚假面具,仿佛化作实体扣在了他的脸上,憋得他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裤裆里的东西不由自主地胀大起来。见萨里昂因自己的话语才缓慢恢复理智的时候,这种愉悦到达了巅峰。
他恨不得剥下面具,当场撕光萨里昂的衣服,将赤裸裸的男人压在尸体面前,扶着那只紧绷的屁股狠狠H进深处,磨开一腔淫肠,让所有人看看男人是如何被干到“奶子乱颤丶浑身喷水”,真正变成国王的婊子。
但他终究忍住了。此刻,他是温和有礼的公爵之子,不是那个以多端诡计夺得冠冕的新王。
吃完饭,有佣人给萨里昂脸上丶手上抹了药。完事了,萨里昂刚想走,又被几个金蝎骑士拦下带去国王的住处。
到地方时,伊默穿着丝质睡衣,一头柔顺的金发扎成了长长的辫子,直垂到腰际,正插着腰欣赏寝屋内的满地狼藉,自从萨里昂把这砸了,他就没再让人收拾过。
见萨里昂来,他微微一笑:“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床了。”
老屋子收拾好前,伊默决定暂时征用小国王生前的寝屋。
这晚,萨里昂几乎被伊默压在身下H到吐出来。
男人趴卧在床上,背部肌肉因紧张绷得坚硬,腰部微塌,屁股翘起,胯下性器随着顶撞的动作摇摆着,顶端腺液飞溅,股缝湿润,臀肉中间夹着的肿胀充血的穴眼正吮吸着一根青筋毕露的鸡巴。
伊默扶着萨里昂的腰,抽出自己,再重重一送,交合处汁液四溅,滑软滚烫的肠肉密密匝匝贯在柱身上,仿佛一只无比契合的鸡巴套子。
听着身後传来的水液摩擦声,萨里昂十指紧攥着床单,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莲昼男角肓柒巴壹巴九
精水灌进肠穴深处时,伊默将萨里昂翻过来,捧着男人的脸,鼻尖几乎要触到他的,轻声问:“你恨我吗?”
见萨里昂双颊通红,额头薄汗沁出,眼神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伊默微微一笑,擡手帮他撩去额前的碎头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