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看到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後,生理性的厌恶是骗不了人的啊!
贺明川觉得自己完了,他竟然被一篇同人文,整的怀疑人生。
他更不知道以後该如何面对喻书言。
只是俗话说的好,越是害怕什麽,越是会发生什麽。
解散的指令很快到来,喻书言一脸纯良的走到贺明川身边,一开口就是关心,“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喻书言的靠近,贺明川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不然怎麽这麽难控制?
他低着头,耳尖还是一如既往的红,闷声道:“没事。”
喻书言其实有一点点感觉到,贺明川似乎在刻意的疏远他。
这种刻意的疏远,从早上递给他第一瓶纯牛奶时,便开始了。
平常的贺明川,将纯牛奶递给他时,虽然有种难以言说羞涩,但总归还是大大方方的。
不像今天早上,他将牛奶递给他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掌心,整个人就差没跳起来。
贺明川动作幅度之大,都差点让喻书言以为自己的掌心起火了,把他给烫到了。
他着实不明白贺明川今天是怎麽了?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晚上常文锦说的话?
可问他们两人会不会亲的人又不是自己,甚至写他们两人亲嘴的也不是自己。
如果因为这个就疏离自己,会不会太莫名其妙了些?
显然,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寝室和谐,以及早起有个伴去买早饭的话,喻书言真的很想踹贺明川一脚。
因为在喻书言眼中,贺明川阴晴不定丶冷若冰霜丶爱搭不理,甚至还嫌弃过自己。
缺点太多,实在不是一个可交的朋友。
可惜,人生啊!充满着无可奈何。
寝室四个人,他偏偏和贺明川的作息高度吻合。
两人都是早睡早起的代表人,都是去食堂吃不上热乎饭的悠闲者,都是闲下空来就去图书馆学习的好学生。
他恨自己的自律。
面对阴晴不定的贺明川,喻书言只得在心里默念:他也许是生病了,所以情绪才不对劲,没看到他脸一直都是红的吗?都跟煮熟的螃蟹没两样了。
这麽想着,喻书言心里好受了一些。
不过,这个好受,到了话剧社後,便荡然无存。
他们两人是拎着饭和准备用来贿赂学长学姐的奶茶,慢悠悠地走到袁昭琪发的地点。
还没到十二点,话剧社的其馀七个人都到齐了。
他们目光整齐地望向站在门口的贺明川和喻书言两个人。
被七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喻书言偷偷地将手中的饭和奶茶藏到身後,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大家好啊,我是新成员,喻书言。”
话剧社开会用的教室,是个舞蹈教室,三面墙贴满了镜子,镜子前还有压腿用的栏杆。
喻书言站在门口,馀光却能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到他与贺明川两人的状态。
他笑的真假。
贺明川依旧像个鹌鹑,站在自己的身後。
教室里坐着的七个人,四个女生,三个男生。
女生们托着腮,笑脸盈盈道:“快进来吧,快进来。”
三个男生只是看着他们,并没有说话。
喻书言再次觉得,他肯定是踏进了魔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