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我回来了……”
“让你一个人战斗了那麽久,抱歉。”
抱的紧紧的,是止水的味道,是止水的手,是止水在抱着她,她真的把他带回来了。
“欢迎回来,止水。”
有栖擡起身子随意的抹了抹脸,看着他的眼睛,又是哭又是笑,低头就是吻他,惩罚似的啃啃他的唇。
止水吃了痛也不推,按着她绑着高马尾的头发,将发带抽下,骨节分明的手胡乱的挤入发间,不断的擡高下颚。
十七岁的那个春,
二十二的这个秋,
好多好多的冬夏。
哇……吻得难舍难分的,今後恐怕没有睡不着的可能了,挺好的。
卡卡西把阳光房留给了两人,轻手轻脚的就下去了,看见楼下正等着的佐助,栅栏外还有个急匆匆来找人的宇智波泉,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家怎麽一屋子宇智波幸存人。
一脸镇静的卡卡西挠挠挡在脸上的面罩,
嘛……算是挺好的吧。
天黑了小情侣两人才下来,看到这两个人的脸还真是有种这个世界只有老子在变老的诡异感。
小姑娘满脸幸福的贴在男朋友身侧,卡卡西打了个招呼就别开眼睛,专心给狗子投粮。
“哟,这不是泉和佐助嘛,你们都这麽大了啊,我还真是睡得够久的,你们也来卡卡西前辈家做客吗?”他朝两个人开朗的打了声招呼。
泉和佐助坐在茶桌边,女孩目怔口呆的愣在原地,嘴巴不自觉的张开,无法相信这是不是真的。
“止水哥?”
“嗯。”
佐助正坐在一边发呆,一个大手野蛮的薅上自己发顶,用力搓了搓。
“哇,不理我?我好伤心啊,佐助。”
?
你先把你那讨人厌的笑脸收起来再说这种话。
他们在打闹,有栖厨房晃了一圈跳出去找落了单的卡卡西,蹲在他旁边问他:“卡卡西,今天晚饭是什麽呀?”
“泉拿了红豆羹来,饿了?”
“嗯,也不知道团藏什麽时候会反应过来找我兴师问罪,我得吃饱了才行!”
“……你去找他麻烦了啊,他现在应该没时间管你,他忙着想当火影呢。”
“噫,那太好了。”
有栖松了口气,想坐他旁边来,卡卡西把手里的小黄书丢给她,站起来说了句去弄晚饭。
有栖翻着书,无聊的摆摆脚,止水被打了手,一边吐槽现在的小孩叛逆期真严重,一边往她怀里钻求安慰。
手臂垂在他胸口,也就算抱着他了,声音很轻,她向他提起来关于鼬的事,止水不免胃疼起来,看来真是发生不少,也怪不了小家夥。
晚饭之後,有栖带止水去忍者办公室调档案做更改,重新激活之後做什麽都方便。
不过瞬身止水的名号在新一代的忍者里没有从前那样管用,催人加班干活还没有有栖不耐烦的擡起眉头好使,如果把刀凳在地上说不定要不了十分钟就能交差且得到一篇一千字的报告。
波风有栖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撑着脑袋,只觉得头有些疼,闭上眼睛慢慢确定自己的不适之处。
用写轮眼特殊能力的後遗症麽……
看不清究竟是在哪,眼前光亮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