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望许愣了一下。
这是又扯到哪里了?
不过段临确实在聚会上提到过姓虞的,他这几年搞投资自然不可避免地会跟虞家这个商业巨头有往来,而且路望许目前跟的这个项目的投资也有一部分来自虞家,虞礼在项目组的成员名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这也是为什麽当时宋贺州打电话来说可能知道他在哪里的前因。
只是某个不要脸的白毛非要自封为他哥,谁同意了!?
路望许在心里把姓虞的拖出来揍了一顿。
“他不要脸自己封的,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他对你的称呼也不一样。”
“……”
路望许现在是信江砚真醉了,不然这人一定不会把吃醋两个字直接写在脸上。
“你别听虞礼瞎喊,他那个人就那样,而且他有男朋友的,你记不记得江小珩的那个家教,叫什麽白的,你应该见过,那就是他对象。”
他想了想,又说:“你也别听段临他们胡编,我之前不是喜欢带妹,我只是需要赚钱,而且我什麽人都带的,不是只带女生,他们全部都只是老板。”
江砚垂眸盯着他看了好久,“嗯。”
路望许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听懂了没有,他很少直接表露心迹,说那些矫情露骨的情话,但现在,他突然有一种冲动。
他放下杯子,擡手捧住江砚的脸,认认真真地说:“江砚,我从小到大就喜欢过你一个人。以前只喜欢你,离开之後也还是喜欢你,没想过别人。现在,我依然喜欢你,喜欢到看你一眼就不想再走了,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路望许看着他:“……我忘了,你真醉了。”他自暴自弃道,“算了,那来点实际的。”
说完他就着这个姿势偏头亲了上去。
江砚原本克制的气息一下子变得不稳起来,他擡手抵在路望许的後脑,压得更深。
…
等路望许反应过来,他已经躺到了床上。间隙中他听见江砚低低沉沉的声音:“我听见了。”
因为这句话,路望许突然想到什麽,难耐地挣扎出一丝理智,手抵住江砚胸膛前艰难地出声问:“江砚,那你……明天会断片麽?”
江砚垂眼看着他,一贯没什麽情绪的眸子在此刻也多了些迷乱和情。欲,他喉结滚了下,声音低哑:“不会。”
“。”
醉鬼的话能信吗?
路望许一咬牙:“算了,断就断吧,大不了再来一次。”
T恤被推上去,露出一截清瘦好看的腰线,此时陷在灰蓝色被单上更是惹眼的白,路望许的腰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裤腰的松紧绳被人轻轻扯住,然後散落开,松松垮垮地贴在胯间。
感受到温热的指腹顺着腰线一点一点往上,路望许呼吸加重,抓在江砚肩头的手指受不住般地蜷紧。
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翻了过来,身下还多了个枕头。意乱情迷间路望许下意识地想回头看一眼,却措不及防地被微凉的液体惊了一下,手指瞬间攥紧了身侧的床单。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从脖子到耳後都是一片红。潮,直到身後传来包装被撕开的声音,路望许才蓦地擡起头。
他耐不住地闷哼出声,哑声喊道:“江丶江砚……”
你……什麽时候买的?
但这句话没能问出口,下一刻他的腰线猛地绷紧,略带迷离的眸子颤了一下,眼尾烧得发烫,漾开湿润的红。
江砚轻轻覆上来,擡手抹过路望许的眼尾,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不太均匀的喘息声:“一一,放松一点。”
路望许被这句话惹得更烫了,一折腾起来他就感觉自己的眼眶哪里都泛着潮,又热又湿,他忍不住把脸更深地盖进枕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