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你好堂啊,我,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为什麽喜欢做这种事了。”
“啊,青点,不要定。破了。”
“别,别,别农那里”
被子里两人反复折磨揪馋,不死不休。
但很快。
“够了,够了,不要了,不座了。”
“填手不行,那里也不行。”
“放开,哪有人一作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
中午,伴随着扬起的纱帘。
楼上走廊穿过清风,佣人打扫完卫生,把装满新鲜茉莉放在卧室外,窗外太阳高高升起。
浓郁沁香的花香随着风飘进房间里。
屋内,地板上一黑一白的睡衣睡裙相互纠缠。
躺床上的女人,灰色被角搭在肩头。
嗅到花香,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全身都酸痛得惊人,身体像被人掰开揉碎,又被一辆大卡车反复碾压。
刚要伸懒腰,腘窝感觉到了个温热的东西,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往下看才发现是祁闻礼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换了身新睡衣,手上正握着她受伤的腿。
看样子是怕她伤口撕开,她心里有些热。
但他向来不睡懒觉,刚想伸手把他叫醒,看见床边电脑上显示的11:30,才明白他原来早就醒了,只是回来补会儿觉。
至于他累的原因……
云影忽然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脸色变得红起来。
哎呀,昨晚好像哭着哭着情绪上头就主动和他作了,还座了好多次,而且他也像受到什麽刺激,掐着她的推,不是死命往里面订,就是把刚流初来又给读回去,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不自觉摸了摸那里,果不其然有点种。
但凉悠悠的不腾,还换上了干净小库和谁裙,看样子是清理过了,还挺用心,她咬咬唇,算了,不叫他吧,把手收回去。
趴在旁边安静看着他。
不于同自己的混血攻击感,他眼缝微长,鼻梁高挺,看起来更清冷凌冽,似北海道刚落下的初雪,让人想捧一把扬在空中,然後闭上眼让他轻轻落在脸上。
长得好,身材好,技术和家世也极佳。
好像配她……也凑合?
刚要摸他的脸,看见枕头下的卡片,估计是昨晚折腾着从柜上掉下来的,捡起来瞥见爷爷写的【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他说希望自己成为世界上最自由最幸福的人,所以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满足不了的愿望。
至于这样的小树苗,不对,是人。
放手似乎太可惜了,而且种种迹象告诉她,要错过了,大概率会过这村没这店。
仔细回忆回忆,他确实每次都拒绝,但她还没使出全力呢,直接说失败也为时尚早了。
而且就他之前提的破要求,放眼全国有几个人能满足啊,什麽玩意儿,有就不错了,还敢蹬鼻子上脸拒绝,现在结了婚,他就是锅里的菜,砧板上的鱼,还能扑腾起什麽水花。
所以他必须喜欢,不对,她笑了笑,是爱上自己。
不就是不相信吗,她低头凑到他耳边。
“祁闻礼,我告诉你,你早晚有一天会爱上我,而且是死去活来,离了不能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