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接到电话了。”
她瞬间明白他为什麽能随时冒出来了,等一下,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是不是暗恋我?”
“我没这麽说。”他果断否认。
“那你记得这麽多。”
“因为云大小姐实在太让人难忘了。”他又狠狠打她屁股一巴掌,当年爷爷接到电话,家里人挨个跟他做思想工作,生怕他有那方面想法。
而云影这边,见又被打,手不服气伸到他身後想打回来,可怎麽都碰不到,只能趁他思考时咬他手腕,然後直接扑到他身上,边掐脖子边摇边,把这几天的不满发泄出来。
“那又怎麽样,我就是故意的,就是看你不顺眼,而且你现在给我记住了,只要你一天不承认,就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
说完以为还要被打,不想他沉默,垂眸才发现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小腹。
原来她因为太激动整个人骑到了他身上,尴尬得不行,正要下来,不料裙摆勾到他衬衣扣子上,昨晚换的蕾丝边纱裙,除了短还极容易被缠住。
看他越来越深的视线,她一下猜到目的,扯被角盖住他的眼睛,“不准乱看乱想。”然後低头去解被缠住的地方。
虽然这麽说,可热乎乎的软肉在胸口反复摩擦,祁闻礼不用看都知道她双腿动来动去的样子,虽然早看过无数次,但心里始终像有蚂蚁在爬,舔了舔唇瓣。
等了会儿,“好了吗。”
“快了。”
“要不把扣子扯了吧。”
“不用,多好看的衣服,弄坏可惜了。”
他突然有点想笑,她什麽时候也会心疼衣服了,不是向来穿一次就扔吗,稍稍把被角扯开,只见她正低着头认真解扣子,耳後长发落到肩头,下身露出的那双腿漂亮到泛着粉光,没吵架时看起来极其柔顺。
他抿了抿唇,“你不是我老婆的时候,也算出轨吧。”说完捏住她膝盖,拇指在上面打圈。
云影一眼看穿本质,拍掉他的手,“那是你,不是我,少捡了便宜还卖乖,不准碰,别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好骗。”
“以前哪样?”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懒得理你。”
“亲一会儿好不好。”
又来了,她气得用力坐下去,“亲亲亲,就知道亲,我们在吵架,你知不知道啊。”
说完见他还是安静看着自己,继续骂,“看什麽看,你干脆说想做好了。”
祁闻礼思索片刻,手又摸上她膝盖,“那能做一会儿吗?”
云影听完也不管两人的姿势,抓住他领口,恶狠狠地开口,“你和我待在一起,每天不是亲亲抱抱,就是做做,爱爱的,从来就没有个正形,也不知道这几年到底干什麽去了。”
“正形是他们的,不是我的。”他淡淡回答。
混蛋,她怎麽就喜欢上这种人。
“想不想知道这几年我在做什麽。”
云影手上停住,他好像真没提过,自己以前因为讨厌也从没想过去了解,想想他现在与过去的变化,好奇看过去,“你说。”
“碰一会儿就说。”
她狠狠瞪他,就知道这里等着呢,撇过脸,他默认可以,一手揽住她腰,一手重新贴到她膝盖上,大拇指边摩擦边回忆。
“当年出纳卷款潜逃到海外,导致资金链断裂,公司不能打款,也损失了大笔货款,陷入前所未有的信用危机,导致根本无法运转,所以我是去解决贷款问题,和与供货商,股东多方协商谈判。”
云影隐约听爷爷提过,是一笔难以想象的金额,连祁老爷子都气到生病住院了。
而这千斤压力全压在仅22岁的他身上。
莫名想起去他公司感觉到的压抑窒息,是与外界完全不同的东西,垂眸看他的脸,难怪他回国总拉这着个脸,还笑得更少了,“那不是压力很大。”
“还好。”他轻描淡写,脑海浮现在公司成千上万的员工名单,他很清楚,除了员工,後面还有成千上万个家庭,所以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对了,出纳最後找到了吗?”
祁闻礼摇头,“他早有预谋,不是一个人,而且离开後没有大笔花销,警方说侦破难度很大。”
“太可恶了,但也很可悲。”
“嗯?”
“有钱又不能花,简直活受罪。”
“所以我猜测真实目的可能不止是钱。”
他捏了捏她腿肉,看见床上的粉钻,拿起来在她光裸腿上滑动,她皮肤向来白嫩柔滑,被晶莹剔透的钻石滑动影射出盈盈亮光,比瓷釉还油润丝滑。
不自觉看向她推新,那里什麽都没有,漂亮又干净,但皮肤很薄,随便碰一下就可能有经营止水流出。
“当然,哪儿像影影这麽会享受。”
云影皱眉,“你嫌我挥霍无度?”
“哪有。”他挣钱就是给她花的,而且那两年也不全是为祁家做事,还有云家,不然两人怎麽可能这样顺利就结婚,但这些事他不打算跟她提,也不希望她知道。
说着说着,手去先她睡裙,可才触及她推根皮肤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
“所以,能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