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多享受两人世界,暂时不要孩子。”
祁闻礼想了想,两人确实还年轻,“好。”手上放开对她的钳制。
云影趁机会趴在床边小声喘气,他还是一如既往吻得深。(审核看清楚,只是吻)
只见他撕掉包装打开盒子,借着月光扫了眼,“买错了。”
什麽,她好奇凑过去,他指了指,“我不是这个码,你买小了。”
“那怎麽办,”等重新买回来怕都睡着,她圆溜溜的狐狸眸子怯生生打量他,“要不凑合凑合吧。”
“……”看祁闻礼黑着脸,她想起以前bra买小了穿着也不舒服,无奈妥协,“算了,我去”话才说出口就被他吻住,接着後脑勺被他扣住,清晰感受他唇齿热得灼人。
啊,不是只对工作兴奋吗?
渐渐似踏入温泉,热水迫不及待包裹层层热浪冲刷,飘飘荡荡间被撞得酸软,思绪飘远。(审核看清楚,无详细描写)
许久後卧室里传来女人哭声,“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麽。”
“都几次了,你不累啊。”
“你在国外真没碰过女人吗,太离谱了吧。”
她挣了挣,不想被抱得更紧,简直是将她囚在怀里,气得咬他肩头一口,“弄得那麽深,怀了怎麽办。”
“生下来。”
“……”她白他一眼,何必呢,三个月後就离婚了。
……
清晨
昨晚下了场暴雨,地上有些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倒映林子里的翠绿,三三两两的鸟落在中央喷泉边,满院花朵被摧残得厉害,花瓣掉了一地。
女人坐在梳妆台前,今天化的淡妆,白色方领长裙看上去乖巧懂事,但就是脖子和腿上的红紫痕迹惹人注目,普通粉底怕是遮不住了。
耻骨也特别疼,走路都感觉双腿发软。
但现在只能忍忍,重新走进衣帽间找了别的高领衣服换上。
再次看镜里长袖长裤的自己,怎麽看怎麽怪,但又不得不这样,叹了口气。
经过昨晚的折腾,她现在就一个想法。
送走,必须送走。
“起来了。”祁闻礼穿着白色浴袍站在门外,他刚晨跑回来洗完澡。
听见他声音,云影红着脸不敢看,但还是嘱咐,“等会去医院你知道怎麽办吧。”
他换完衣服,出来抱着她的腰,“嗯,完事你和我去英国吧。”
一晚就准备把她打包带走了?真是食色性也,但她根本没跟他走的打算,堆满笑意,“你先去吧,我想等爷爷病好了再说。”
他看向镜子,没有回答。
。
等到医院
他们还没下车,远远就看见院方负责人就站在门口招呼。
下车後,男人更是笑得谄媚,看见地上的水坑,挥手让人在地面铺上地毯,“祁总,祁太太好。”
这种场面云影早见多了,礼貌笑笑,简单问几句,随後一群人跟在他们身後。
上楼时候,她再次想到爷爷说的话,走到房门外停下脚步,主动挽住祁闻礼的手,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
“我知道你可能不想见他,但为了我,忍一忍好不好。”
说完就去敲门。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谁啊。”
她开心回应,“是我。”
“影影?”
直接推门进去,映入眼帘就是张病床,沙发上坐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似正戴着老花镜看财经报纸。
她立刻松开挽着祁闻礼的手,飞快跑过去抱住老人,“爷爷,我好想你。”
云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他们确实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满眼慈爱问,“又长高了吗。”
“才没有,”她挥手让周叔把东西带过来,打开後献宝般炫耀,“您看我带了什麽。”
他一眼看出紫砂壶有市无价,“影影有心了,”馀光打量门口,“但这孙女婿怎麽站门口不进来。”
云影这才想起祁闻礼,赶紧把他拉过来,热情解释,“他太久没看见您,一时不适应。”
老人放下报纸,眯起眼打量面前的男人,两年不见,他眼神更凌冽了,这几年听说他在商界的事迹,当年确实没看错人,“是吗。”
祁闻礼没回答,云影偷偷扯了扯他衣角,眼神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