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麽,我要见他。”
“可是他现在不在帝”
“确定?”她从包里拿出定位器,眼神决然。
张徊瞬间明白,拦不住,说得越多,大概率只会错得越多。
三人一起驱车离开。
。
手术室外。
祁闻礼看手机里司机发的消息和水袋照片,眉头紧锁。
想到过她会发现,可没想这麽快,揉了揉眉心。
她本就在乎这些,情绪肯定……
立即给保镖拨电话,“找,无论用什麽方式,都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他声线又冷又急,像悬挂在头顶的铡刀,在大白天也透出骇人凉意。
电话那头保镖们听得心里发怵。
他们印象中,祁闻礼不是淡漠凉薄,就是稳重自持,从未这样焦急不安,还是对一个厌恶许久才摆脱的前妻,现在看来,事实似乎并非外界所传……
正好,身後手术室灯骤然熄灭。
听见脚步声,祁闻礼起身看过去,领头的手术医生走出来,“祁先生,手术很成功。”
“好。”他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些,她终于不用担心了,刚准备问注意事项。
一只手慌忙掐住他手臂。
是双白粉的纤手,指甲盖嵌入他皮肤,将皮肉划出极细血痕,冒出艳丽的红,他脸色顷刻间变沉,也抓住女人的手。
周围空气立即凝固成冰霜,衆人立刻脸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
这可是帝都赫赫有名的祁氏集团负责人,除让人咋舌的巨额资産,和见到礼让三分的商界地位,还有极为优越的身高外形。
而女人个子高挑,样貌极佳,似乎是跑过来的,脸上留着剧烈跑步後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气喘吁吁,又实在精疲力尽。
想她弄伤这样的大人物,又一脸错愕的表情,应该也是害怕。
旁边医生有些担忧,出于于心不忍,刚要开口劝。
“影影。”祁闻礼伸手扶住她两边胳膊,把她擡起。
他这才知道,原来这女人是他前妻,那个以娇纵蛮横出名的千金大小姐,想到两人的吵架传闻,那更不好了,“祁”
“不准这麽叫我。”
女人虽然缩着脖子看起来有些害怕,但对祁闻礼态度却格外强势。
“……”
“人,人呢,你把人……送哪儿去了。”她蹙着眉喘气,急得话都说不清。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这女的怎麽”
下秒就收到祁闻礼的一记冷眼,立即吓得闭嘴。
随後看着他打量一圈四周,转头柔声哄女人,“我们回去说。”
那声音温柔似水,眼神深情专一,正要感慨,不想他接着蹲下,把她打横抱起,当衆人透明般大步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周围有些疑惑,“他们……真的离婚了?”
“对啊,我记得报道说两人在民政局门口吵架。”
“我也看到过,难道塑料青梅离婚後後悔了,又回来缠着他?”
“但这相处完全不像啊。”
“我怎麽感觉他很爱呢。”
“而且是一种爱了很多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