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听不见般把她扯回来,然後咬红唇一口,“放是不可能的,乖,别减了,太瘦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女孩子,回家还是我做饭吧。”
“谁要吃你做的饭,”她嫌弃撇过脸,“女孩子又怎麽了,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影影,我尊重你的想法,但节食可能导致贫血,免疫力下降,月经不规律等问题,你上个月疼了好几天,已经不能再瘦了,还有,女孩子胖一点,有点肌肉是很正常的。”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她垂眸不语。
看她不理,祁闻礼无奈叹气,“好吧,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先复婚,後面再改吧。”
“谁要跟你复婚,还有,你不觉得越瘦越好看吗,现在都流行白幼瘦。”她小声嘀咕。
“比白幼瘦更重要的是健康,”他捏了捏她筷子似的腿,“比流行更重要是自己,而且,你答应过我要复婚的。”他後半句声音放软。
看他真这麽在乎自己,云影笑了笑,莫名想吊胃口,“哦,但我反悔了,想再考虑考虑。”
他沉思片刻,尝试性问,“珠宝和车出新款了?”
“裙子不够?”
她撇嘴,又是这些,自己是那种人吗,挑眉,浅浅瞥眼地板上掉落的钥匙扣。
看她提示,祁闻礼瞬间似想起什麽,抓住救命稻草般,捧起她脸去亲额头,“宝宝,关于手术的事我很抱歉。”
她笑笑,还挺聪明,但这麽轻易原谅根本不可能,沉默没说话。
祁闻礼眉心压下,他什麽都不怕,唯独怕她不理自己,勒了勒她的腰,半哄着,“嗯?原谅我。”
“……”
“影影?”
“宝宝?”
“honey?”
他音色稍垂,叫一个称呼沉一下,像极了徐徐善诱,“你答应过我的。”
云影咬唇,这会儿倒知道了,隐瞒的时候呢,冷哼一声,还是不搭理他。
很快,祁闻礼继续加筹码,“只要原谅我,什麽都答应,好不好。”
大骗子,她才不信。
他连同被子将她抱起来座自己怀里,低头去填她耳垂,“宝贝,求你。”
他的射尖又阮又糖,似温泉将她淹没,手也揉她後要,“嗯?原谅我好不好。”感受到他小心讨好,刚想再吊一吊,不想看见他手臂上的伤,眸子变了变,其实她知道很难抉择,毕竟没人希望自己的家人难过,只是她就是不舒服,压了压唇角。
“祁总最近求人频率有点高呀。”
看她终于理自己,祁闻礼薄唇轻扬,接着又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嗯,但我只这麽求你。”
“如果我不原谅呢。”
“那我就一直求下去。”说这话时,他对她耳後吮吸。
正好“啵”的一声,在仅两人的房里清晰无比,还有些许靡靡之音。
云影听得脸色发红,去看他期待又明亮的眼,不知道为什麽,想起某些忠诚专一的动物,某些藏在骨子里的坏心眼冒出来,唇角微勾,“真的什麽都愿意?”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眸色晦明,她向来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越知道他喜欢自己又愿意无底线娇惯,便大胆放肆起来,手指贴他唇上。
“哦,那学几声狗叫来听听。”
话音刚落,祁闻礼身形猛得一晃,脸色沉下去。
看他这样,她简直意料之中,故意娇声娇气嗔怪,“怎麽了,刚才不是说什麽都可以吗?”然後肩头撞了撞他。
傍晚光影中,她妖艳的姿态和魅惑人心的茶色眸子,配上清晨画的黑色上挑眼线,活生生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而祁闻礼这边,似乎也有些意外,但几秒後又恢复正常,提起眼皮,重新打量她。
于是,一个表面斯文冷欲的野狼,一个妩媚娇出水的狐狸。
两人以一种灼热又滚烫的目光,像追逐,像捕捉,又像丈量试探底细,互相观察对方,谁也不让谁。
。
最後,祁闻礼似乎妥协,点头,“好。”
云影唇角上扬,算上浴室那次,她又赢了一次,刚要笑出声。
他手就去解她身後的内艺扣,随後将被角拉下。
她才醒不久,只穿一身内艺裤,就这样大刺刺座在他推上,拖了可就什麽都没了,拍开他的手,娇嗔出声,“你不是学狗叫吗?”
他点头解释,“对啊,但酒店隔音不好,我想进被窝再叫给你听。”
“那你拖我衣扶干什麽。”她身上可就这麽一件了。
他想了想,将目光落到她下神,“那就不拖。”
说完见她露出狐疑的目光,又哄。
“宝宝,我这辈子从没被人这麽要求过,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