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身影後,所有人全呆住,清心寡欲多年,突然冒出桃色花边,这是什麽绝世狐狸精,把祁家掌舵人祁闻礼迷得团团转,还亲自选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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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关上门她就从他掌心抽手,“你说我们会不会上热搜啊。”
祁闻礼看自己被松开的手,眸色微凉。
“不好说。”
“肯定又要在背後骂我。”
“那公开?”
“不要。”她坚决拒绝,祁闻礼听後脸色微沉,喝口清茶,“为什麽,你不是想和我澄清吗。”
她脸上一白,能为什麽,骗骗他就可以,自己可是要离婚,这些只会成为媒体以後嘲笑她的素材而已,但又不能明说。
想了想,坐他腿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你不觉得偷情比当夫妻刺激。”
因为职业原因,她很少做美甲,透色指甲盖有些硬,剐得他心里生出丝痒意,抓住她指尖,“确实。”然後摘掉她头上花环,“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嗯?”
“你喜欢我,想我澄清,但又不愿意公开,这个逻辑是不对的。”
云影顿时哑口无言,他脑子转得还挺快,快速扫描四周找救场工具,很快锁定在桌上水果。
她取一颗青提,咬在口中凑到他面前。
祁闻礼看见唇角微勾,只见灯下她睫毛纤长,眸子扑闪,鼻尖翘起,看着还真像只委屈巴巴的狐狸,眉心一动,吻了上去,射箭勾着葡萄与她软舌馋绵,还时不时舔舐後面。
她这才明白,他在自己嘴里剥葡萄,最後他吞掉果肉果皮,又意犹未尽吻会儿,直到她呛到呼吸不过来,又抱住抚气。
房间里都是她呼息声,急促又短暂。
等安静下来,“在哪儿学的。”他捏了捏她的腰。
“无师自通。”
他墨眸垂落几秒,然後擡起她脸,“云影,总不会接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教你换气吧。”
“不需要。”她有气无力地摇头。
“这是狐狸精基本技能。”
什麽,她第一次听说这个,“现在放弃来得及吧。”
他沉思片刻,“恐怕不行了,”拉着她碰了碰那里,才一下云影就吓得窕起来,这特麽又答又应,是要弄死谁,可身体已经被吻软,根本没办法离开。
“不然我送礼物给狐狸精,哄一哄好不好。”
绝对没安好心,“不行。”
他轻咬她下巴,“你就当可怜我,你知道的,我和我老婆关系很差,她根本不理我,现在这麽晚只能找到你,除了心动,想要什麽都可以给你。”
她白他一眼,明知道她最想要这个,阴阳怪气,“祁总真大方。”
“嗯,而且保证比我老婆的法拉利还漂亮,好不好。”
“可我就想要句心”动。
他把头埋在她脖间,“云影,感觉是控制不了的,我不能乱承诺。”
云影第一次想哭,要是别人,早被她拿下了,怎麽就他倔得惊人,死活不动半点心,可怜兮兮撒娇,“你就当骗骗我。”
“我向来不骗人。”他闷声回答。
等等,“你说努力呢。”
他点头,“是努力做到。”最後那个字说得极轻。
云影沉默了。
过去几十年她遇到过很多男人,但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什麽清冷寡欲,爱工作,根本就是个大骗子。
“对了,湖中心做i的事,今晚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