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手时,谁会想那么多呢?
她还剑入鞘,往听风楼赴宴去。
刚走没两步,脚下一硌。
感觉同这片林地里的砾石不同,她移开脚,低头一瞧。
竟是颗穿着五彩络绳的,绿色猫眼石。
她捡起来,现上面刻着线条弯曲的,看不懂的文字。
她望望空无一人的林间,想是刚那人掉的。
这猫眼石,一看就像异域之物。
刚那人眼眸深邃,头卷而多辫,也是异域人无疑。
该如何还回去,是个问题……
原地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寻。
思及此人来了武林大会,应该会去听风楼赴宴,到时候可以好好找找。
她离开此地,往听风楼去了。
李莲花几人一觉起来,几乎是踩着点去的。
出门时,客栈已没什么人了。
他们途经一小花园,正逢上另一条道走来的乔婉娩。
突地,两股推力猛然加诸于李相夷身上。
“不必客气。”小笛飞声扯唇一笑。
“把握好机会。”南宫弦月眉眼弯弯。
李相夷骤不及防,连连趔趄好几步。
那几步跨度大,让他栽乔婉娩面前去,直接出了男女间正常的距离范围。
一时间,四目相对。
李相夷赶紧平衡站好,往外退了两步,并回头瞪向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已搡着李莲花他们,自隐匿的花草丛后,快步走了。
“不是,”李莲花就挺不解的,“你们推他干什么呀?”
明明中间隔着花草,人影是恍一眼的事。
视线不偏转,连注意到都难。
就算注意到了,浅浅见个礼,这遭偶遇也就那么过去了。
“这不明摆着吗。”小笛飞声理所当然道。
南宫弦月跟着说,“这老单独见不着面,可不行。”
“是啊,”笛飞声似笑非笑,“命里有时终须有。”
“有是一种命数,”方多病故作高深,“某些人何苦阻之挠之。”
“某些人”左顾右看,被噎了一个甲子那么长,才干着脸开口。
“不合适的命数,纠缠无益。”
南宫弦月长长“噢”了一声,“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李莲花抬眼向他,“你就懂了。”
未尝风月的人,能懂什么。
“你不看好他们呗。”南宫弦月叉手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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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长辈,很多都看不惯小年轻谈情说爱的。”
“因为他们——”
话到喉咙,他紧急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