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三个大的探出脑袋,往外头张望。
“刚外头,分明就有声音。”李莲花打量着,通直的,空空如也的走廊。
“奇了怪了。”
“你幻听了吧,”方多病骨碌着眼珠说,“这什么都没有。”
“行了,大惊小怪的。”笛飞声仰了下头。
李莲花和方多病,也仰了下头。
狐狸精亦抬起狗头,嗅了嗅鼻子。
俄顷后,李莲花提议说。
“李相夷他们那毒,时稳时不稳的。”
“这去瞧上一瞧,再回来睡觉吧。”
方多病和笛飞声道好。
三人缘着走廊,往三个小的房间去了。
屋顶上的李相夷小笛飞声,二话不说,提溜着南宫弦月,从后面翻下地面。
飞地绕到屋后,打窗户窜入屋内。
将南宫弦月撂床上,蒙好被子。
自己再缩进被子里,麻溜躺好。
吱呀——
门又开了。
李莲花三人步入屋内。
“这睡得还挺安稳。”李莲花拉拉这个乱糟糟的被子,又拉拉那个的。
拉到李相夷时,他心口雷动,敲着密集的鼓点。
拉到小笛飞声时,他板直地紧闭双眼,因闭得太死,眉头凹出点小沟壑来。
拉到南宫弦月时,他则是一副有苦不能言的神情。
李莲花目光流转,观察过他们,嘴角噙笑。
“好样的,学会扒墙角了。”
“还把证人给制裁了。”
“阿飞啊,”他在密玥传音里叹口气,“你这把人教坏了。”
“我可没教他们。”笛飞声踢了下,床边歪倒的鞋子。
方多病掩好,没来及关上的窗。
“不揭穿他们吗?”
李莲花在黑暗中摆手,“揭穿了多没意思。”
“他们既然想玩,”笛飞声一扯嘴角,“本尊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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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翘了下眉,心下乐悠。
这到真相水落石出的时间,可有得乐子看了。
自己抓自己,自己躲自己的乐子,不是哪里都有的。
他拍拍手,扬声道。
“既然没什么事,我们便走吧。”
李莲花三人,跨过门槛离开。
狐狸精迈着小碎步,跟上他们。
屋里的李相夷,长吁了口气。
翻身面向小笛飞声,传音问。
“你觉得,他们现了没?”
“绝无可能。”小笛飞声断定。
李相夷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后半句话传来。
“没有现。”
“我也觉得。”他愁云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