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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圣诞甜肉番（上）

乙未年戊子月乙亥日，农历十一月十五，公历二〇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五。宜出行。

陈林学校学生参加全市统考，他考试第二天没被安排上监考，放假在家。加上两天周末，正好三天假期。俩人之前合计了一下，准备短暂的去日本玩两天两夜。

计划是早就做好了的，姜玄和主管软磨硬泡了好几天，终于批出来这一天假期，周五上午俩人早早就起床，吃了两口早餐，然后拎了收拾好的行李就赶赴机场。直飞北海道的飞机也得坐上快四个小时，俩人在飞机上坐定之后陈林突然有点不舒服，一个劲儿摸脑袋，姜玄吓得以为他出什么事儿了，搂着他轻声问他怎么了，陈林眯着眼睛靠在姜玄身上说自己可能有点晕机。

这一下把俩人都吓了一跳，陈林几乎很少晕机，除非是生病，姜玄伸手摸了摸陈林额头，说：“这也没发烧啊！”陈林把他胳膊揪下来，放扶手上按着，自己斜了脑袋靠上去说：“我估计就是之前睡得太少了，本来就头晕，你让我靠会儿。”姜玄点点头，也不敢吵他，就这么闭嘴让他靠着。没过半小时陈林越来越难受，皱着眉靠在他胳膊上，姜玄看着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办，反手把陈林座椅调低，让他靠着躺下，又给他盖了条毯子。陈林这才好点，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睡了好几觉，直到还有二十多分钟开始下降了才醒过来，眼圈都有点红了，但还是起来，揉了揉眼睛，坐直了。姜玄心疼他，给他要了杯热水，一小口一小口喂他喝进去，陈林笑着说他：“你照顾儿子呢你！这么肉麻干什么！”

等俩人到了地方，陈林呼吸了点新鲜空气，精神好了不少。俩人办理完手续又花了快一个小时，然后就直接上了之前联系的包车公司派来的接待人员，从千岁机场一路直接开到阿寒湖附近的鄙之座，去酒店办了入住。他们到九点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多，赶上check-in，一个长的有点像山口百惠的姑娘领着俩人上了楼进了屋，适当讲了几句晚餐时间和冬天在外的注意事项，就安安静静地退出去了。姜玄看着那姑娘离开，转头问陈林：“她说啥？”陈林笑了下，给他翻译了一遍，姜玄这才搞懂。

俩人本来想订的是湖之座的房间，可惜预定的时候已经被订满了，于是当时只好定了风之座。万幸的是恰好风之座横向排屋，又静又宽敞，此时陈林身体不舒服，倒是正好补一觉。俩人从门口往里走，一进去是换鞋的玄关，旁边是两间卫生间，姜玄推开门看了下，有点小，但也还算足够。踏进去右边是榻榻米和室，放了二人餐桌，直接坐上去就可以，姜玄走上去坐在那，陈林看他像个小狗似的蹿上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先随便看看，我去睡会儿。”姜玄点点头，又问他：“我陪你？”陈林说：“不用了，我头疼。你搂着我我怕我难受。”姜玄顿时嘴巴就扁起来，陈林低头亲了他一口，说：“你让我躺会儿，晚上送你礼物。”姜玄搂着他的腰，脸埋在陈林肚子上，闷声闷气地说：“你快点好起来就行。我想跟你出去玩！”陈林弹了他脑门一下，说他：“你多大人了你，怎么跟个小屁孩似的，还要玩。”

姜玄也不理会他，自己又站起来，搂着陈林说：“我伺候你睡觉！”陈林白他一眼，但也随他去了。俩人一起往左拐，下了错层之后把行李放在空地上，然后陈林脱了外套裤子，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衣，躺进其中一床被子里就睡了。那床其实不小，俩人住一张也足够，但酒店提供了并排的两张床，陈林躺下之后笑着说：“哎哟，这我回家了会不会嫌弃你啊，你每天晚上睡觉搂着我都能把我勒死。这床多宽敞，要不以后咱俩分床睡吧。”那床就铺在榻榻米上，很矮，姜玄只能跪坐在地上，手指头勾着陈林耳朵边上那点头发，跟他说：“那不行，你不能嫌弃我！”陈林笑了笑，说他：“傻不傻啊你，骗你的！”姜玄这才点点头，又问他：“你要光吗？”陈林摇摇头，姜玄就站起来把遮光的纸板拉上了。这卧室窗户很大很宽，都是纸板做的，姜玄把遮光纸板拉上，才发现上面还绘了点图案，此刻卧室已经暗的很，姜玄转头说：“你睡吧。”陈林点点头。

姜玄转身走到床边下来，把落挂的系绳解开弄下来，然后才转身踏上和室客厅，又反手轻轻把拉窗拉上，然后把客厅的灯关掉。这下陈林的卧室才算是完全暗下来，在里面几乎是像晚间一样了。姜玄刚要转身去另一边，陈林却突然在里面高声叫他名字，喊着：“姜玄！姜玄！”姜玄赶快走了两步，又把拉窗拉开跑进去，站在床边问他：“怎么了？”陈林说：“七点吃晚餐，你记得回来。还有，记得叫我起来。”姜玄轻笑了下，说：“没事儿，你睡吧，我不出去。”陈林摇摇头，跟他说：“你出去走走，明天带我去玩。”姜玄点点头说：“好吧。”陈林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跟他挥了挥，示意他出去。姜玄却上前一步跨上榻榻米，半跪在那拉着陈林的手捏了一下，陈林把手抽出来，反手拍他手背，说他：“姜玄你今天怎么这么黏糊呢你！”姜玄嘿嘿直笑，得瑟地跑出去了。

姜玄在客厅坐着等了一会儿，足足有十几分钟，什么也没干，直到他确认陈林不再叫他之后，才起身走动。这屋里太静了，此刻陈林睡着，他不好打扰他，也不好弄出太大动静，就往右边走，去了休息室。这休息室有扇大窗，对着外面。此刻纸窗阖着，开着灯。姜玄走进去，把纸窗打开，雪夹着风吹进来，但此处是湖边，四面环山，风既不厉害、也不呼啸，带着点湖面的水汽吹进来，也舒服的很。起居室往里走有个下设的台阶姜玄往里走，里面隐约有热气，他走进去，是露天温泉房。里面有个陶瓷浴缸，温泉水流进去，旁边是木制的坐台，看起来能坐在浴缸边上，也能伸手扶着趴在上面。再远一些延伸出去是露台的全貌，姜玄踏上两级木台阶，到露台上去，才看到这玻璃栏外面是透亮的湖景，此刻已经下午三点，天光头下来，混着蓝色的湖面和翠绿的山景，呈现出一片雾蒙蒙的蓝色。玻璃栏边上有些厚厚的积雪，姜玄走进了蹲下身去捏了两下，软绵绵的，按出了一个手印。

姜玄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就套了外套出去。这酒店后面有一条很长的商业街，还有一个当地特色的村落，此处除了他们下榻的酒店以外，还有这集团旗下的其他两个酒店，亚洲游客很多，也有不少带小孩的，姜玄跟着人流走，在商店街上随便走走看看。此刻他一个人，跟着人群，看着一群孩子倏忽就跑到他前面，冲进一个店里，再冲出来，又跑进另一个店里，也觉得有点意思，就远远看着，还买了点小吃垫垫肚子。

走了一会儿，之前的人流似乎是在导游的一声令下下分散开来，姜玄四周的人忽的一下就散开去了好几个方向，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留在了原地。只剩下一两个小屁孩跟在他旁边，此刻看他不动，也跟着父母跑走了，小短腿交替跑动，一溜烟就不见了。姜玄看着那个裹成球的小娃娃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进自己爸爸怀里，忍不住有点想笑。

此刻只剩他一个人，他才觉出点孤单。先前在酒店里等着陈林的时候，他并不觉得难熬，尽管那屋子挺大的，但他躺在客厅的榻榻米上的时候，听着外面吹进来的风声，仿佛能从其中听到陈林的呼吸声一样。他经常有这种感觉，他们没有滚在一团，但是他和陈林在同一个空间里，他就能感觉得到他。可此刻他出来自己逛了逛，却忍不住有点孤单，冰天雪地的，虽然算不得冷，但他一个人看着其他人成双成对，也多少有点形单影只，若是此时是他和陈林也像那一家三口似的手牵手在外面，那必然和现在心情不同。他这么想着，就又转身回去了。

姜玄花了一点功夫才走回去。他打开门，却看见客厅灯亮着。姜玄心中大喜，脱了鞋进屋，看见陈林已经坐在客厅看电视了。他走过去，摸了摸陈林额头，说：“还行，没烧。”陈林被他摸得缩瑟了一下，伸手把他手拍开，随即又攥在手心里，问他：“你手怎么这么冷！”姜玄嘿嘿一笑，陈林伸手把他外套扒下来，又推着他去换衣服，姜玄伸着冰凉的手故意去摸陈林的脸，嘴上还说：“来来来，凉点多好！”陈林被他弄得一个劲儿往后躲，直到被他压到地上。

姜玄带着一身寒气，覆在陈林身上，陈林伸手搂着他脖子，说：“你身上也好凉。”姜玄笑着看他，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毛衣里，按在自己腹肌上，说：“那你给我摸摸，摸摸就热了。”陈林亲他一口，骂他：“你就流氓吧你！”俩人在地上搂着亲来亲去，不一会儿姜玄就把衣服脱了，陈林被他摸得衣襟大敞着，半露着肩膀，大腿都光裸在外面，伸着腿摩擦姜玄侧腰。姜玄捧着他的脸吻他，伸手捏他乳头。陈林仰着头轻声笑起来。姜玄问他：“你笑什么？”陈林摸着他的后背说：“想笑。”姜玄也就不再理他，低头下去啃陈林的乳头。

过了一会儿俩人都半勃想做了，姜玄找了一圈里屋，才找到避孕套，他拿着走出来，结果在光下看了看，又扔一边去了。陈林问他：“怎么了？”姜玄说：“码不行。”陈林扑哧一声就笑出来，笑完了他把姜玄推地上，说：“你躺下，我给你舔。”姜玄顿时就咧开嘴笑了。陈林问他：“你想什么呢？”姜玄说：“这下你得多含一会儿。”陈林已经跪在他腿间，从下往上看他，说：“你别射我嘴里，多挺一会儿，这两天我想玩多几次。”姜玄捏着自己阴茎甩了两下，拍拍陈林脸蛋说：“浪吧你。行，公粮都给你，上交集体。”陈林眯着眼睛用侧脸在他阴茎上蹭了两下，轻轻说：“好烫啊。”然后张开嘴含进去，第一下就给姜玄来了个深喉。姜玄爽的上身都支起来，伸手抓着陈林的头发，使劲往自己胯下按，他感觉自己顶进一个柔软的喉咙口，一缩一缩地夹着龟头，嘴里忍不住说：“操！”

陈林抬头起来，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又喘了两下，问他：“爽吧？”姜玄拍拍他脸蛋，跟他说：“你转过来。”陈林笑得照着姜玄龟头亲了一口，说：“爱死你了。”姜玄也懒得分辨他是爱自己还是爱自己的小兄弟，等陈林把下半身转过来跨在他胸口，就抓着他屁股拍了两下，把他屁股掰开。看他穴口微微张着，愣了一下，问他：“你自己扩张过？”陈林正伸舌头舔着他阴茎，含糊不清地说：“对啊，刚才你不在，我醒了就弄了弄。”姜玄抓了他屁股肉一下，说：“陈老师你相当可以啊你。”陈林一口把他龟头含住，呜呜咽咽地说：“舔你的。”姜玄伸舌头就舔上去了。陈林这人喜欢被舔，但倒不是因为觉得多爽，关键是喜欢被伺候。此刻姜玄抓着他两瓣屁股一边揉一边挤，舌头顶进他身体里一进一出还划个圈，爽的他又扭腰又抬屁股的。姜玄不得不抓着他大腿，在他屁股上搧了一下，说：“你别扭。”陈林这才听话，撅着屁股任他舔，爽大了就给姜玄含蛋，要么就给他深喉，俩人就这么你刺激我我再刺激你的，来来回回好长时间，最后陈林屁股里都痒了，才从下往上给姜玄的阴茎舔了好几遍，舔得油光水亮全是口水，才转头跟他说：“你操进来吧。”

说完陈林往前爬了两步，压低了腰屁股翘起来，等着姜玄操他。姜玄从地上站起来，从上往下看他后背的线条。陈林腰压得很低，两只胳膊垫在脸底下，横着打开，他肩宽腰细屁股滚圆，两瓣屁股往上翘着，看着像两个圆球，姜玄伸手捏了他的腰，把阴茎放在他臀缝中间来回蹭，陈林头也不抬，趴着问他：“好看吧？”姜玄轻笑了一下，说：“好看。”陈林说：“那是，我加班都不忘了想着你，每天在办公室做深蹲呢。”姜玄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陈林转头骂他，脸上绯红一片，带着点羞怯，但更多的是风情，跟他说：“你操进来试试啊，好久没做了，想你了。”姜玄低头亲亲他后腰，说：“好。”然后举着阴茎慢慢捅进去。俩人虽然吐了很多口水在性器上，但此刻结合还是有点发涩，之前因为陈林加班又快两周没做尽兴，此刻他敏感的很，姜玄往里进一点他就哆嗦一下、捅一处他就晃一下屁股，姜玄直起上身压着他的后腰，一只手张开，几乎覆盖了陈林大半个后腰，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又问他：“你腰细了？”陈林正被他往里插，嘴里想回答，结果出口先“嗯”了一句，这声音从四声径直往一声跑，调子转了好几下，姜玄忍不住笑笑，跟他说：“宝贝儿你放松点，就差一点了。”陈林喘着气，哆哆嗦嗦地说：“你等下，你等下。”姜玄停住。陈林爬起来一点，伸了只手往后摸，摸到姜玄还没进去的那截阴茎，气的骂他：“你骗我！还有一半呢！”姜玄此刻插在他屁股里，看着他细腰圆屁股，穴口一缩一缩地吃自己性器，本来就已经血热得很，他这么一摸，姜玄就更忍不住了，抓起他的手十指扣紧，然后弯着膝盖俯下身、使劲径直往前一撞——露在外面的半根全进去了。陈林被他捅得突然，“啊”一声往前蹿，结果被姜玄按着后腰动也动不了，一下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久旱逢甘露，陈林被他撞得浑身直哆嗦，手指紧紧掐着姜玄的五指，指节都泛白了。

姜玄一手搂着他的肚子往上抬了抬，又半跪下去一条腿换了个好用力的姿势，然后伸手抚摸陈林乳头，轻轻夹了几下，吻着他后背问他：“好点没？”陈林吸着鼻子转过来，眼眶里全是眼泪，抖着嘴唇跟他说：“你亲我几下。”姜玄俯下身贴上他的后背，捧着他的脸吻他。陈林跟他舌头逗着舌头吻了几下才松开，然后眨巴眨巴眼睛，说：“好像GV哦。”姜玄被他逗笑了，伸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才说：“这要是GV你都被我操死了。”陈林点点头，上半身又趴下去，屁股全撅起来，抵着姜玄胯部蹭了蹭，说：“你来啊。”姜玄抓着他屁股动起来，下身顶一下磨一下，然后抽出半根来，手上再搧陈林屁股一下。陈林被他这么操着又爽又舒服，趴在榻榻米上一个劲儿说荤话，姜玄被他勾的不行，吻了他后腰一下，问他：“你今天性致这么好？”陈林存心勾他，咬着他阴茎扭了一下腰，嘴上说：“想大鸡巴了。”姜玄被他弄得又想操死他又心里头直想疼他，忍不住贴着他后背搂住他，在他耳边说：“大鸡巴操死你你愿意吗？”陈林扭头去跟他接吻，一边吻一边说：“愿意，想要。”姜玄在他嘴唇上啜了一下，然后又直起上半身，两手提着陈林胯骨，自己站起来的同时把陈林也带起来了，陈林手按在地上，腿却直起来，但姜玄比他高了不少，他只好把脚尖也踮起来，才没让姜玄的鸡巴滑出去。可他踮起脚，小腿大腿和屁股站成一条直线，肌肉紧绷着，屁股里夹得更紧，姜玄爽的吼了一声，把着陈林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说：“站稳了。”

陈林手撑着地，被这姿势捅得哭了出来，眼泪却没法往下流，只能顺着上睫滑。姜玄在他身后挺着腰插他，拔出来的时候就剩个头在里面，捅进去却捅得极深极重，腹肌撞在陈林屁股上，操一下就撞的闷响一声，陈林被他撞得站不稳，往前动了两步，结果姜玄追着往前也走了两步，走一下插一下，捅得陈林嘴里哀哀直叫，一边嚷嚷着“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一边甩着头哭。姜玄心疼他，把阴茎抽出去，扶着陈林站起来，陈林腿都软了，半靠在姜玄身上，站也站不直，眼泪一滩一滩往下流，姜玄伸手给他抹眼泪，说：“哭什么啊？”陈林抽抽了一下，反手搂着姜玄，说：“操的太爽了，受不了了。”姜玄被他直白的表述弄得更兴奋，搂着他问他要不要更爽的，陈林点点头。

姜玄把着他的一条腿搭在手臂上，让陈林伸手搂着他脖子，自己扶着阴茎又捅进陈林屁股里，这下陈林不得不踮起唯一站在地上的那只脚，大半个身体都交给姜玄。姜玄把他扶好，往上挺一下，陈林就吓得搂紧他，又往上挺一下，陈林搂得更紧。就这么操了十来下，俩人终于找好了一个切合的角度，陈林搂着姜玄，屁股压在姜玄涨得紫红的阴茎上，上半身紧紧搂着姜玄，被姜玄操的一下一下往上起，又一下一下落回去，跟长在姜玄鸡巴上似的。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几分钟，陈林终于全没力气了，搂着姜玄哭唧唧地咬他耳朵、亲他下巴，迷迷糊糊的说：“大鸡巴射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姜玄转过头去亲他，说：“你先射，你射了我就射。”陈林点点头，伸了只手下去给自己打手枪，姜玄操的越来越狠，他也快射了，从下往上顶得越重，陈林到时候落下就落得越重，屁股像砸在他胯骨上一样，里面咬着阴茎又吸又吮，一圈圈按上去不松口，又这么操了十几下，陈林终于不行了，仰着头“啊啊”直叫地射了自己满手，他憋了很久，这一下很多，一股一股全射在自己手上、腹肌上。他射完姜玄就把阴茎拔出去，陈林软的腿毫无力气，姜玄轻轻把他腿放下，叫他跪坐在榻榻米上。陈林仰着头喘了一会儿，姜玄就把阴茎放在他面前，对着他自己用手撸动。

过了十几秒陈林回过神来，才把眼睛睁开，用气音说：“真的……被你……操死了……”姜玄伸手摸摸他的脸，说：“你不用动了，我自己打出来就行。”陈林蹭着他的手摇摇头，伸手把着姜玄的阴茎，又吞进自己嘴巴里，含着他的龟头和冠状沟又划圈又深喉，是不是还去逗弄顶端的孔，姜玄被他这么含着，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了几下，也射了。姜玄憋了快两周，这一下浓的要命，一下射在陈林喉咙里，陈林被他射的往后仰了一下，呛了一口，姜玄赶快把阴茎抽出来，结果他还在喷射，浓白地液体一条一条地全糊在陈林脸上脖子上。过了一会儿姜玄射完了，陈林也缓过来，凑上去张嘴又把他的龟头含进去，啜了最后一点到嘴巴里，然后自己站起来，搂着姜玄跟他接吻，这点东西俩人一起吃了。吃完之后陈林嘿嘿笑着问他：“好吃吗？”姜玄撇撇嘴说：“难吃。”然后俩人又亲了一会儿，才去洗了脸和身子，穿上浴衣，等着吃晚饭。

圣诞甜肉番（中）

晚饭上的很快，也很丰盛。这家酒店有名的是提供怀石料理，用当季新鲜的食物做出来，味道很鲜美。陈林和姜玄两个人对和餐都颇有一些好感，尤其是陈林，几乎没有忌口，而且他喜欢吃海产，对和餐格外享受。这次选择这家下榻的酒店也就有早晚餐的提供，因此两个人都十分期待。

俩人换好衣服，看了会儿PAD里面的电视剧。姜玄对日语一窍不通，也不想凑热闹去看当地电视台，就搂了陈林开了音响放了点音乐，然后俩人叠在休息室的躺椅上看电视剧。休息室一侧有大片的落地窗空间，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两个人把躺椅转了个方向，冲着外面的雪景。他们这个房间此处不太方便看到湖景，但是山色空蒙，却全在眼中，这天晚间有雪，降得很多，不一会儿就飘了大部分在他们居处前的石阶上，把石阶掩了大半。札幌空气很好，雪的颜色很漂亮，白的很纯粹，又因为他们在阿寒湖附近，雪花颗粒不大，一团一团飘下来，看起来像棉花糖，软绵绵的落地上了。远处山色翠绿，碧海成波，被雪埋了大多，但依稀能看出葱茏的树木颜色，错落成林海，恰好映在他们这屋子的落地窗视角中。

俩人过了一会儿把PAD扔在一旁，叠在躺椅上亲吻，两个大男人坐在此处有一些拥挤，腿贴着腿、腰压着腰的，四肢纠缠，陈林坐在姜玄一侧大腿上，侧着身搂着他跟他聊天，时而接吻起来。浴衣很薄，两个人肉贴着肉，也并不冷。

晚间餐送进来的时候两个人确实都饿坏了，好在晚餐很丰盛，几乎囊括了大多数当地新鲜时令。加上怀石料理的摆盘精美，看的人食指大动。十二月是冬季，蔬菜是少的，但不是没有，整个晚餐部分极多，大致包括开胃酒、开胃菜、前菜、鱼生、石锅、烤物、煮物、主打菜、暖胃菜、杂煮饭、饭后甜点、饭后饮品这十二个部分，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也有。

开胃酒是一些自酿的清酒，味道不冲，很醇厚，有点滑腻的口感，烫的温热、喝下去很暖。开胃菜选了豆腐、白芦笋和一个果冻，看起来颜色很深，姜玄觉得是豆瓣做的，陈林表示没尝出来。前菜很丰盛，但每一样并没有很大量，两个大男人几口吃得很快，不过出奇的也觉得并不搪塞、分量是足够的，前菜是确确实实的当地产物，幸好来之前姜玄在网上查过，才认出这些东西分别是縞海老（一种条纹虾）佐腌菜、白芝麻豆腐（日本叫白和え）、南瓜玉米、天豆、姫筍（一种腌笋）、罗马花椰菜，名气实在是奇奇怪怪，但是卖相十分好看，精致地摆在陶瓷盘里，造型绝佳。鱼生据说是当天采购的新鲜鱼类，这个倒是似乎和季节没什么关系，只是札幌当地的特色，有马粪海胆、伊藤鱼、鲽、鲔、牡丹海老（牡丹虾），还有一些鲜蔬，只是姜玄不爱吃生鲜蔬，就没有动筷子，陈林多吃了一些。陈林吃鱼生不爱沾酱油或别的什么，就滴两滴白醋，沾着吃。酒店送了很多小碟的蘸料，姜玄捡了一个看起来姜黄色的液体，沾了一片鲽鱼，还挺好吃的，就又拨了虾子壳，沾了一下，举到陈林嘴边去，陈林立刻张嘴吃掉了。锅物也是北海道的传统火锅，但是陈林吃出了一点点奶味，里面有豆腐、香菇、鲜蔬、虾子、蟹壳、葱，有很浓的鲜味，豆腐一块很大，浸着海产的鲜味，陈林含了一口进去，虽然有点烫，但是很快就软化在嘴里，又浓又香又甜，他拿着勺子取了一块，冲姜玄说了句“张嘴”，然后吹了一下，塞他嘴巴里了。姜玄很喜欢吃豆制品，对这豆腐感受极好，连声称赞了好几次。

烤物烤了绿芦笋和腌渍过的梅子，味道很清甜，没有什么炭火味，煮物是重头，都是北海道的特产海鲜，本来只有一个帝王蟹，但是因为当天雪太大，蟹运送不及、分量不足，酒店于是又赠送了酒蒸白鱼。帝王蟹之前陈林和姜玄在日本别处也吃过，但此处确实蟹极大，毛腿很长，里面的肉又嫩又足，用特色的汤料煮好后没有海产的腥涩，整个鲜味都被煮出来了。白鱼十分独特，是用酒店厨房酿的酒蒸煮的，但是没有辛辣的酒味，有股隐约的发酵麦香，混着鱼肉的鲜甜，又滑又嫩。姜玄独爱这道菜，陈林见他频频伸筷子过去，干脆换了摆盘的位置，把鱼肉放到他面前去了。主打菜和暖味菜在日本分别叫强肴和止肴，类似于法式全餐的最后两个部分，强肴份量充足，往往以肉类为主，止肴则多是一些清淡小菜，有一些味道，但不会过分生冷。这一餐的强肴选的是酱油煎和牛佐时蔬，和牛肉肥瘦相间，火候恰到好处，十分软滑，划过喉咙的感觉非常明显。止肴上的是姬鳟，陈林和姜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吃这东西，这是阿寒湖的特产，日本其他地方虽然也有养殖，但是原产地还是阿寒湖畔，这道姬鳟佐醋，把整个鱼肉的鲜滑都勾出来，这个醋和先前姜玄吃的似乎是同一种，姜玄忍不住多蘸了些。此外还有一些藕和豆腐，很土气，但是和这远山远水的景色称在一起，也很应景。

杂煮饭上的较晚些，有两种。一种是蟹肉山菜焖饭、一种是红味增汤，两种都很好吃，陈林偏爱蟹肉焖饭，吃了两小碗，后面稍微拌了拌放在一起吃，味道也很好。

正餐结束之后上了甜点菓子和特浓咖啡，两个人已经吃得很饱，把装菓子的盘留在桌上，随意吃了两块，喝了点咖啡，就双双倒在榻榻米上。俩人本来坐在桌子两边面对着面，此刻姜玄歪倒在地上躺着，陈林向后用手肘撑着地，伸腿踹了踹姜玄，说：“吃的好多。”姜玄坐起来，跪着爬过去陈林那边，搂着他的腰，说：“不行了，你给我揉揉肚子。”陈林在他头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伸手给他揉了揉肚子。

俩人这么躺着消化了一会儿，又让酒店人员帮忙把桌子收了。此刻天色已经很晚，约莫九点。阿寒湖原本就地处郊外，此时更是天幕如铁、繁星点缀。外面雪花簌簌，却丝毫不影响夜色，夹着风轻轻落在窗边。姜玄被陈林揉着肚子，枕在他大腿上，从下往上看他下巴，又说：“啊，你今天还没出去吧？”陈林点点头。姜玄说：“明天可以一起出去。”陈林拍了拍他的腹肌，说：“好啊。”姜玄翻身起来，跟陈林说：“那走吧，去泡温泉，然后早点睡。”陈林听了他这话，伸了只手出来，跟姜玄说：“你拉我起来。”姜玄握紧了他的手，使了点劲儿把他拽起来。俩人一前一后往浴室走。

这浴室是个露天温泉室，此刻泉水不断顺着容器往陶瓷浴桶里灌，水汽氤氲。陈林踩着两级台阶走上木制的地板，蹲下来伸手搅和泉水，说：“有点烫。”姜玄跟在他身后上来，在他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说：“这片地板还算热乎，前面那儿就有点凉了，外面估计零下五六度了，雪堆那都不化。”陈林转头看了一眼露台边缘的玻璃栏，又转过来跟姜玄说：“你跟我一起？”姜玄看了看这浴缸大小，笑嘻嘻地点点头。陈林脱了衣服，浴巾都懒得围，直接踩进浴缸坐在里面。这水其实很清透，除了有点雾气在水面上以外，别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姜玄看他此刻就这么裸着躺在里面，还伸手出来趴在旁边的木地板上，就摸了摸他的侧脸，问他：“干吗看着我？”陈林往他掌心蹭了蹭，软腻腻的说：“想看你。”姜玄笑了下，就也脱了浴衣下水了。

这浴池里水烫得很，但很舒服，人躺在里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水流还在流动，来回包裹着身体。俩人面对面坐着，长腿交叠在一起，都享受着这水流带来的放松。陈林仰起头，这露天浴池就是这点好，直接能看到外面的景色，陈林看着远处的湖面上结着冰，在夜晚看起来泛着白光，雪花纷纷落下去，时而被街灯照出来。四周风声小声吹着，带着点湿气抚在脸上，陈林深呼吸了几下，闭着眼睛说：“空气真好。”姜玄侧着头把胳膊搭在浴池边上拄着头，他既没看四周、也没看别处，就盯着陈林闭着眼睛薇薇笑着的样子，然后说：“确实。”陈林伸出小腿在姜玄腿上蹭了几下，又对他说：“你看我干什么？”姜玄动也不动，只问他：“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我看你了？”陈林从胸腔里发出两声笑声，伸手掬了把水扑在脸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姜玄说：“你看我我当然知道。”姜玄笑了笑，挪了挪位置，凑上去吻他。陈林眯着眼睛被他舔吻，吸着姜玄吐到他嘴里的舌头，用尖牙磨他舌尖，姜玄扣着陈林的后脑，跟他动情地接吻。

过了一会儿陈林把姜玄推开一些，轻轻摸姜玄沾上水的胸肌，然后说：“你坐着呢吧？”姜玄点点头。陈林促狭地笑了一下，跟他说：“你别动哦，把眼睛闭上，给你个惊喜。”姜玄也就没敢动，乖乖闭了眼睛，把着浴缸沿。过了一会儿，陈林也没说话，他刚想张嘴问陈林到底什么事儿，紧接着下体就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陈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到他两腿中间，把他的阴茎扶起来，含进嘴里。

姜玄的阴茎软着的时候也不小，此刻带着点泉水，在陈林嘴里面塞着。姜玄被他这么一裹一舔，心里刺激远胜于生理刺激，下体一下就半勃起了，顶在陈林上颚上。陈林伸手在水里抚摸他阴茎的根部，指尖划着圈刺激他，姜玄闭着眼睛，爽的“嗯”了一声。陈林在下面坚持了得有五十多秒，姜玄实在怕他出事，心理紧张、身上却诚实地爽的他欲仙欲死，最后理智占了上风，没有扣着陈林后脑，而是抓着他的肩膀，把他从水底下揪出来了。这一下“哗啦”一声，陈林刚从水底下出来，整个人就瘫软地贴在姜玄身上，跪在浴缸底部地膝盖都顶上了姜玄大腿。姜玄紧紧搂着他，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拍拍他的脸，叫他：“林林？林林？”陈林伸着胳膊软软的搂着姜玄脖子，眯着眼睛、脸色潮红，伸手把湿淋淋的头发拢到脑后去，贴着姜玄下巴，哼笑了两下，才问他：“爽吧？”姜玄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狠捏了他屁股一下，骂他：“你就顾着爽是吧，你自己水性不好你不知道？”陈林把脸靠在姜玄脖子上，轻声说：“有你在呢，不怕。”

姜玄有点心疼他，摸摸他的脸，说：“你看你憋的，脸都红了。”陈林嘿嘿直笑。姜玄又问他：“你是不是一路上就想着这事儿呢？”陈林诚实，又存了心思勾引他，趴在他耳边说：“好久没做了，想你。一想你就想着这码事。”说完拉着姜玄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让姜玄摸他的阴茎，又说：“想你想得这一直流水。”姜玄伸手捏他屁股，嘴上骂他：“那叫你总是加班不回来！”但是手上却很快行动起来给陈林一下下打手枪。陈林贴着姜玄的耳朵，又晃着上半身用自己的乳头蹭姜玄的胸肌，轻声说：“你在这把我操射出来好不好？”姜玄转头看他一眼，问他：“你不怕肾亏啊？”陈林咬着一口小白牙摇摇头。姜玄伸手在水下把他腿分开，让他分腿跪在自己两侧。陈林看姜玄也起了兴致，开开心心地搂着他跟他索吻，姜玄拧了他乳头一下，骂他：“小骚货。”陈林笑嘻嘻亲他一口，姜玄又说：“难得我心疼你怕你屁股疼腰疼回去不好上班，你还跟我骚。”说完揉着他屁股，一根手指已经就着水流伸进陈林穴里，轻轻按压他的前列腺。陈林咬着姜玄下唇，说他：“你这人总想多，十一放假的时候你操了我四天呢，我后来不还是好好上班去了。”姜玄手上揉着他两瓣屁股，嘴上调戏他说：“到时候真肾亏了你别跟我生气就行。”陈林轻轻咬着他耳朵，说：“不怕，肾亏了就坐在你鸡巴上，夹着睡了。”

俩人抱着亲吻，姜玄伸手细细地给陈林扩张。好在傍晚已经做过一次，陈林此时穴口打开，姜玄扩张的很顺利。但俩人毕竟许久没做，姜玄实在担心他，还是仔仔细细帮他抚弄。直到陈林都撅着屁股够他的手指，脸埋在他胸肌上伸着舌头舔来舔去了，姜玄才轻轻拍了拍他侧脸，说：“林林，起来，自己扶着塞进去。”陈林半蹲着，手扶着姜玄阴茎，又伸手上下撸了两下，才感叹说：“你撑的好大啊！”姜玄笑笑，捧着他的脸吻他，一边说：“想你想的！”陈林吃吃笑了两声，才扶着姜玄阴茎往下坐。他们坐在水里，姜玄的龟头刚塞进去一点，水流就跟着涌进去，陈林爽的一哆嗦，往下一蹲，吃下去半根。姜玄被他这么一刺激，嘴里“嘶”地一声，赶紧勒住他的腰把他按住了，说：“林林，你慢点！”陈林也被这一下刺激的不行，哆嗦着趴在姜玄身上。姜玄又伸手扶着他两瓣屁股，说：“我扶着你，你慢点。”陈林点点头，把力气交给姜玄，慢慢往下坐，这么吃了一会儿，一点一点把姜玄阴茎吞进去了。

这进程又慢又缓，陈林中途几次收缩穴口，水流涌进去不少，泡着姜玄的阴茎，塞在陈林里面，俩人都被烫的动情，陈林搂着姜玄的脖子，一边跟他接吻，一边上上下下地吞吐他的性器，一收一放地夹他。

这么操了一会儿，姜玄觉得坐在里面不舒服，拍拍陈林后背，跟他说：“换个姿势。”陈林不肯，摇摇头去亲姜玄，说：“你插着，别出来。”姜玄被他弄得阴茎又涨了一圈，陈林爽的一哆嗦，搂紧姜玄不松手，就是不让他起来。姜玄没办法，只好摆弄陈林两条腿，让他夹着自己后腰，然后自己抬着陈林腿根，让他抱着自己，紧接着从水里面站起来。这下陈林整个人搂在他身上，像个考拉不肯离开树似的，又因为突然从热水里出来，身体一激灵，抱着姜玄抱得更紧了。姜玄颠了他一下，说：“林林，帮我个忙，伸手拿两个大的浴巾。”说着姜玄搂着他往挂浴巾的地方走，俩人踩着台阶下去，一走一颠，阴茎在陈林屁股里上下挺动，陈林坐在他阴茎上，大腿使劲勾着他腰，被插得“啊啊”浪叫，手紧紧抓着姜玄后背，哆哆嗦嗦地张嘴去跟他索吻。走到挂浴巾的地方，姜玄站定了，又抬手颠了陈林一下，陈林上下吞食了一次他的粗壮，爽的仰头直叫“好粗啊”。姜玄低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脸蛋，又跟他重复一遍：“林林，你转头拿两个浴巾。”陈林这才堪堪清醒过来一定，两只手抓着他胳膊，跟他说：“那你搂紧了，我怕掉下去。”姜玄说：“我现在还有劲儿，你等一会儿我没劲儿了倒是真容易把你弄摔了。”陈林撇撇嘴，蹬了他一眼，这才慢慢松开手，反身去拿浴巾。这下他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姜玄抱着他的两只手和插着他的阴茎上，下身又吃进去一点，他忍不住缩了小腹，一只手紧紧捏着姜玄肩膀，另一只手飞快地抓了两片浴巾，又转回身来。姜玄被他抓的吃痛，又不敢说他，直等到他转回来，才倒吸了一口气，说：“林林，你好像挠了我一下。”陈林自己把手松开，看见自己在姜玄肩膀上挠的两道红印，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把我放下来吧。”姜玄这会儿倒笑了，抱着他亲了一口，说：“等会儿的。”

说完抱着陈林又走上露台，才把陈林放下来。陈林一只脚先堪堪着地，另一条腿紧勾着姜玄大腿，姜玄伸手接了浴巾，才把陈林完全放下来。陈林屁股里缺了阴茎塞着，还流了点残余的水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他反手抹了一把，看了看觉得有点嫌弃，又伸手擦到姜玄阴茎上。姜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但手上动作没停，铺了一条浴巾在浴缸边上，然后问陈林：“要我抱着你还是不要？”陈林想了下，说：“抱着。”姜玄点点头，坐到浴巾上，腿伸到浴缸里，上半身躺在木地板上，阴茎高高翘着，对陈林说：“你先上来。”陈林蹲在他身边，伸手戳了戳他阴茎头部，问他：“这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啊？”姜玄笑了下，说：“你先上来，别问。”陈林跨了一条腿跪上去，从上往下顺利的又把那肉棍塞进自己屁股里，一边吃一边说：“我靠，你是不是萎了点？怎么感觉没刚才大了？”姜玄被他气的哭笑不得，伸手把着他的腰往下一按，把剩下那截肉棍子也吃进去了，这一下陈林屁股紧贴着他的两颗蛋，陈林忍不住动了动屁股蹭了蹭嘴上说：“哦，刚才没全吃进去啊。”姜玄翻了个白眼，伸手打了一下他屁股，说他：“吃个屁！”陈林得瑟地笑笑，伸手来回抚摸姜玄的腹肌，说：“哥哥不生气，啊。”姜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从下面往上看着他，说：“你来劲儿了是吧？要爽是吧？”陈林赶紧点点头，姜玄笑了一下，趁着陈林不注意，腹肌一用力，整个上身都坐起来，陈林骑在他跨上，这一下顺着胯部的倾斜，陈林也顺势往后仰，整个人吓得“啊”一声交出来，差点仰面倒进水里的时候却被姜玄伸手一下托住，姜玄把他捞起来，捧着他后背往上拖了头，陈林吓得整个人死死抓着姜玄胳膊，嘴唇都抖着。姜玄坏笑了一下，屁股发力，一下下往斜上方顶——此时陈林本就已经紧紧贴着他，屁股里深深吃着他的阴茎，两人耻骨相贴，陈林被他操的一颤一颤的，只觉得一个又粗又大的肉棍在自体内捅来捅去，撑的他又涨又满，进的深出的浅，时不时还磨两下，陈林爽的都来不及骂姜玄，张开嘴仰着头浪叫，一口一个“大鸡巴好棒”，姜玄把他搂紧了点，仰头亲他嘴角，又说：“叫的再骚点。”陈林抓着姜玄手肘，把胸向前挺着，呜咽着说：“舔舔。”姜玄一边操他一边低头给他舔，陈林又张口呜呜直叫。

姜玄搂着陈林，自己一点一点坐起来，慢慢顺着浴缸沿往下滑，直到自己两只脚完全贴到浴缸底部，就变成站在浴缸里的姿势，抱着陈林操他。陈林胸口被他又舔又咬，还在浪叫“被咬破了”，毫无察觉，姜玄笑了一声，松开他胸口，亲了亲他脸蛋，说：“宝贝儿，来，亲亲我。”陈林顺从地伸手圈住他后颈，脸贴上去，跟他嘴对嘴接吻。姜玄敲开陈林嘴巴，舌头伸进去抚弄，含糊不清地说说：“宝贝儿，抱紧点。”说完，他托着陈林的后背，慢慢蹲下，水从两个人的大腿处开始往上灌，沿着腰、腹、胸漫上来，姜玄单腿跪在浴缸里，陈林呜呜地推着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姜玄毫不允许，强扯着他的胳膊圈到自己脑后，又按着他的后颈，俩人嘴巴紧紧贴在一起，然后一边搂着陈林一边弯腰，水倾斜着包裹住陈林，从他的后背延伸到他的耳朵、再到他的眼眶、鼻梁，最后淹没他的鼻子，这下陈林整个人都在水里，他吓得屏住呼吸，紧抓着姜玄的后背，嘴巴里和姜玄热吻着，屁股里因为窒息死死咬着姜玄的阴茎。姜玄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机也闭上眼睛，继续弯腰，一下子把自己也灌到水里——这下他们都只能憋着气在水里，这种窒息感带来的快感难以言喻，两个人只能紧紧拥抱着、嘴唇交合、舌头纠缠，姜玄持续挺动下身，可陈林已经因为闭气而不停地收紧穴口、死死咬着他的性器，就这么过了十几秒，陈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性高潮带来的快感充盈了自己的五感，全身被温热的水包围着，除了下身相连那处以外全无感觉，被姜玄的粗大撑的呼吸困难、眼冒金星、眼前一阵黑一阵有光。他的手渐渐放开了姜玄的后颈——

就在这时，姜玄立刻抱起他浮出水面，俩人嘴巴猛地松开，姜玄伸手拍拍陈林的脸，说：“林林，睁眼睛，看着我，呼吸！”陈林隐约听见他说话，这才张了嘴巴，感觉空气进来了。姜玄又说：“慢点，呼吸，对，就这样。”过了好几秒，陈林才能完整的听见姜玄说话，他的视线也随之回复，眼前的黑暗散开，姜玄的脸出现在他视线里。陈林喘了口气，眨了眨眼睛，伸手到自己胯下摸了摸，呆呆地冲着姜玄说：“我射了？”姜玄点点头。陈林猛地卸了力气趴到姜玄胸口，仰着头说：“太爽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姜玄低头亲了亲他额头，才把他从自己阴茎上拔出来，然后搂着他躺在浴缸里。陈林等他拔出去才发现，刚才姜玄也被他因为窒息产生的肌肉收缩缴射在里面，那点精液顺着他屁股往外流，陈林反手摸了摸，说了句：“我以为我死了呢。”姜玄搂着他，拍拍他肩膀，说：“不会，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