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栀,这是怎么了?何故行这么大的礼?这么紧张?犯错了?”
暖栀哭丧着脸。
“对不起,少爷,您让奴婢照顾的那位公子,我,我没照顾好,他,他……”
“死了?”
古瑟纳闷的接过话,嗓子眼跟着跳了出来。
就死了?……
接着暖栀又连连摇头。
“不是的,那公子他,他不见了!这,这个是他留床上的东西。”
她说着,就递了把匕于他面前,是那把当初那人威胁自己的匕。
古瑟:“……”
“没死便罢,随他去吧,走了也好,省的惹麻烦。”
古瑟静然接过,亦接过了匕。
仿佛听到这个信息,他亦莫名松了口气。
“你先起来吧,没事不用随随便便就下跪,少爷我这,不兴这个。”
古瑟说着就将她拉了起来。
“哦,是少爷!——可是,少爷,他伤那么严重,不会出事么?”
暖栀皱着眉,很是担忧的盯着古瑟问。
古瑟有些头疼。
他捏了捏鼻翼。
“他什么时候走的,可清楚?”
私塾捣乱的事就让他很头疼了,还来这出。
“午时,奴婢去端午餐的时候那公子躺床上的,回来就现人不见了。”
闻言,古瑟思索了许。
“之前,可有什么异样?……我是说,他的伤,有没有什么大碍?走后,屋里有什么异样痕迹没?”
“倒没有……”
“那应该是他自己走了吧;没事,既然是他自己走的,就说明没什么问题了,总之,与我们也没大关系,走了便走了吧。”古瑟平静的接过话。
“走吧,我饿了,暖栀,你去厨房帮忙拿些糕点来。”
古瑟说着就回屋去。
“哦,好的,少爷。”
他走了,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免得惹事端。
不过唯一遗憾的就是,竟然忘记问他名字了。
只让他问了知道自己名字,他却不知道他名字,有点不公平啊!
不过一晚一早的事情,一切又回到寻常。
古瑟只当这莫名的遇见当了清风,一拂便过了。
依旧是私塾古家奔走,虽当不得寒窗苦读,但也是日常勤学之间。
这一切,他自然也习惯了。
只是,自那特殊‘癖好’的事起后,麻烦的事情便越来越多了,心也没那么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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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喜欢背后找他麻烦,讥讽捣乱。
不是把他课堂要用的书本藏了,就是把他的书本毁坏,或恶作剧的在他桌里藏恐怖的蛇虫……
总之,层出不穷,堂间学子的恶作剧在他面前用到了极致。
古瑟倒是性子极好,竟全都无动于衷。
却看得身边的暖栀眼冒金火,有种蹦上去杀人的冲动。
却被古瑟一句话给熄灭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