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事没有转圜的馀地,云非接过卖身契,给周知璟磕了三个头,穿好衣服准备走。
“等等。”
周知璟有些不自在,负手道,“你附耳过来,本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云非眼前一亮,压下心头的喜悦之情,踮着脚凑上去,听完面色亦有些怪异。原以为这位爷是不好这口,谁知。。。。。
难道是面皮薄吗?
周知璟诧异,“谷道?”
那个地方?那麽小?是怎麽能承受的?
云非吃吃笑了起来,“爷不试试怎麽知道不成?”
少年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作势站不稳摔倒在周知璟怀里,怀中是温软的身子,鼻端是甜腻的脂粉味,跟那些五大三粗臭烘烘的锦衣卫兄弟完全不一样,周知璟心里有一种奇特的异样感觉,他快速推开少年,不自在地别过脸,耳根却悄悄爬上了一层红晕。
“爷知道香膏丶角先生这些吗?男子谷道干涩,行房前需以香膏仔细润滑,切不可操之过急。”
不知道是哪个人如此有福让这位爷看着了。见周大人感兴趣,云非便挑挑拣拣些重要事说了。
“那些个宅院里养着的伶人,初次侍寝前皆带着角先生,以便慢慢适应,否则第一次哪儿受得了。”
周知璟沉默片刻,颇为担忧地问,“那个。。。。。会不会伤身子啊?”可别把皇爷伤了。
云非何尝不知这位爷心中所想,便耐心解释。
“我们这些人哪个没被那种东西伺候过,莫要说伤身子了,那些个大院子里的男妾都用玉s温养那里。那物有粗有细,最细的跟筷子一样,次之如手指,粗的如男人那物,白日拿药把玉泡养着,晚上塞进去,假以时日,便是夜夜承欢又何妨?也不必顾忌伤了对方身子。”
以男子之身承欢本是不易,若不好好将养着,岂不是早早掏空身子?云非只当面前这位周大人有心仪的男子,心里不禁又酸又涩,像他们这样的人,能够被这位周大人看上,那便是极好的归宿了。瞧着这位大人仔细问询的模样,想来该是个温柔体贴的人。若云非知道周知璟心仪的是龙椅上的那位,怕是要吓死了。
“多谢。”
“大人不必客气,那滋养後方的方子,民间不少珍藏,当然想必凭借锦衣卫的能耐怕不是什麽难事。”
“自然,”周知璟惜字如金,蹙着眉头思索片刻,道,“角先生。。。。。。”他大致知道这东西是什麽,却不知与玉s有什麽区别。
“奴体内就有一个,爷要不要瞧瞧?”
云非作势脱衣服,周知璟後退一步,面上冷若冰霜,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心道这小倌好生孟浪。
周知璟拂袖,“送客!”
“别啊爷,银子还没给呢。”
周知璟,“。。。。。”对这少年倒有几分刮目相看了,对于自己这般臭名昭着的锦衣卫,这个少年竟然不怕?毕竟他周镇抚的名声可止小儿夜啼。他又哪里知晓,像云非这样的清倌从小被作为娈童培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没什麽谋生本事,能拿回卖身契虽是幸事,若没什麽馀钱或者本事,怕是要流落街头了,因此对于白给的银子少年是绝不会推辞。
周知璟得了新知识,细细琢磨了几日,憋得一肚子纠结,觉得这以男子之身承欢实在不是什麽容易事。又觉得自己虽觉得这叫云非的小倌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可爱又可怜,但对他却只有对阿福一样的弟弟之情谊,并没有如对皇爷般的爱恋,甚至在对方贴上来时,他还有些排斥,难道他并不好男风?
周知璟一扫往日阴霾的心情,竟有些雀跃起来。若不是断袖可太好了!对于这段欺君犯上的爱恋,他曾经挣扎了很久,若能恢复单纯的君臣之谊这可再好不过了。
念及此处,他偷偷做了个决定。几日後的休沐,冷厉桀骜的青年踏进了京城一家最繁华最知名的青楼,而他最终也为自己这一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
周大人现在学的知识,後面都用自己身上了哈哈哈。
3000大长更,求表扬,呜呜呜我码古耽的手速真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