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你又不肯,”纪安回头看他,耸耸肩,“我也只能让步了。”
见一面的话他勉强还能接受。祁洄便同意:“好啊,你听话,我就让你看一眼。”
“等会我就要看到。”
语毕。纪安的视野又被操控。她看见沈念安终于被松绑放下,然後被希罗控制着,往某个方向游。
“我已经让他们过来了。”祁洄解释。
“这回你不会再出尔反尔了吧?”
“哼,”他没正面回答,“只要你听话。”
纪安便转回身,接着就直接伸手去碰他。刚握住,他登时一抖,往後躲了下,骂她:“我还没准备好!”
她就停住不动,单单看着他,在等他准备。
他坐着,很慌地四处转头看,仿佛也不知道要做什麽准备,最後只是匆匆抓过一件衣服,两只手揪着绞着,似乎能将自己的一些情绪过渡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後,他才闷闷地准她开始。
纪安才握住,那团东西沉沉的,此时颠起来的手感又像装满了的水球,软软弹弹的。
她不干正事,更像在好奇地把玩。祁洄就抓了她把柄似的嗤她:“你玩什麽玩。”
“真的有孩子?”纪安还有点疑虑。
看她不信的样子,祁洄就催她:“你弄出来不就……啊……”话未说完,她就突然开始,像烦了他的碎嘴似的。
未经过事的管道被毫无经验地推挤丶碾压,那力道过大,青涩的出口受不了这等刺激,当即“噗”一声泄出初次的水液,热腾腾喷在他自己的尾鳍上,雾白雾白的一片。
这一下过後,他也坐不稳了,哀叫了一声就仰倒在沙发上。他那准备好的衣服也派上了用场,被他皱巴巴团着,紧紧捂在自己脸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让纪安瞧见一点。
挤出第一遭,纪安就慢慢有了手感。这感觉,就像是在挤牙膏,从尾端一点点顺,一点点推,驱使着里面的内容物,去挤压前端,然後就会从狭窄的孔洞,一股脑地喷射出来。时而多,时而少,跟她的力道有关;时而急,时而缓,也跟她的力道有关。
出口对着的他的尾巴,以及尾巴周边的区域,像突兀地下了一场雪,雾蒙蒙,白茫茫。除了这些雾,这些雪,她还没有看到别的什麽东西,比如,孩子。
不过他那里还很满很满地鼓胀着。
怀揣着一点可能性,她力道不由放轻了。但不管怎麽轻,祁洄还是死死拿衣服捂着自己的脸,捂着自己的声音,这使得她无法从他的表情分辨他的状态,只能从他留给她摆弄的躯体上了解。
除了那涓涓不断丶频频喷射的部位,其他的,他的腰腹丶他的尾,都是紧绷的,僵硬的。他不太好。
衣服里面,早已被汹涌的泪水浸湿。他将自己蒙住,咬着唇偷偷地哭。
好痛。
心里骂了她千遍万遍,又把她锤了千遍万遍,然後又跟她撒娇了千遍万遍。都只在心里。
纪安弄了他一会,才分一只手去扯他盖在脸上的衣服。只是轻轻动了一下,他立马就感知到了,当即打开她的手,慌乱地揪着衣服压到後脑勺,再双臂紧紧捂在两边,唯恐被她揪掉。
“你要把自己捂死?”
“用你管!”声音还是很暴躁地从衣服下传来,不过还有点低哑丶沉闷。
听他还有力气骂人,纪安就不管了,又问别的:“你说的孩子长什麽样?”
这一程弄下来,她还没有看到似乎可以称作是孩子的东西。
她在期待吗?
酸胀的身体因她的话而有了意义。他深喘几下,缓一会,难得语气平静地回答她:
“圆圆的,像泡泡,里面有小鱼仔。”
纪安皱了眉。他所描述的那种样子,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後面再挤的时候,她就开始留意他的出口泄出的东西。那里已经成长了,从青涩变得微熟。
她拿拇指抵着那个孔眼,测量了一下,又问:“泡泡是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