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溱现在这个样子,裴之珩只能带褚溱回别墅住。
别墅地下车库连着电梯,能省下不少麻烦。
两人在床上做了一次,又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一次。
“去洗澡,留在里面会生病吧?”裴之珩怕褚溱又像上次一样晕过去。
褚溱身上的药劲散掉,意识清醒了很多。
他翻了个身,把裴之珩往怀里拢了拢,裴之珩枕着褚溱胳膊,头发已经乱了。
“不会的。”
他在裴之珩的额上吻了一下,裴之珩便害羞草一般阖上眼,眼尾翘着,嘴角还挂着笑意。
“哥哥是不是知道酒里有药,故意的?”
裴之珩夹腔带调,睁开眼睛,食指轻轻绵绵地在褚溱喉结处打圈。
褚溱就是不知道酒里有药,此刻顺着裴之珩的台阶也要装作知道走下去。
“嗯。”
“变态。”裴之珩用头撞了他一下,语气也嗲嗲的。
他啧了一声,总觉得裴之珩这样像所谓的娇妻文学。
“宝贝儿,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了不少狗血小说?”
“没有。”
语气还挺强硬。
褚溱释然,发现裴之珩的眼角又有些泛红,裴之珩总是这样,明明两个人都被情欲裹挟正在友好互动,裴之珩却红了眼睛,眼里起了雾气。
褚溱不用问,大致也能猜到裴之珩心里的想法。
简单来说,就像没吃过糖的孩子偶然得到一盒绝版糖果,吃完了一颗觉得甜,剩下的便怎麽也舍不得再吃了,就算真的忍不住吃掉,也会在吃的时候想到如果这盒吃完了以後就再也没有了。
只有得到过,才会更恐惧失去。
“阿珩。”
“嗯?”
“哥永远爱你,哥会一直在。”
“不许煽情。”裴之珩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
“好,不煽情。”
两人躺够了,褚溱才拖着步子去浴室冲澡,被情欲洗礼过後那种愉悦是相对持久的。
他洗完澡,又去车库准备把他副驾的坐垫收拾一下,毕竟明天还要开车上班。
他动力满满,收拾的同时还能哼个没有调的歌。
“哥,我饿了。”裴之珩从楼上下来,男人穿着缎面的深v睡衣,胸口的大片红痕全部暴露在外,脖颈还能看见伤口愈合留下的痂。
“想吃什麽?”褚溱关上车门。
裴之珩的别墅里除了药和一堆没怎麽用过的锅碗瓢盆连个带绿叶的植物都没有,想做的话就都要现买。
虽然麻烦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做。
“要不还是出去吃吧。”
“你这什麽眼神!”
裴之珩盯着他的腰,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看着很虚吗?”褚溱质疑。
“前车之鉴吧。”裴之珩拽起词。
“我真是……”他挠了鼻梁:“我真是说不过你。”
“既然说不过我,就出去吃吧。”
“行行行,随你。”他宠溺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