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桦晚上还想来窜寝室。他最後一个来基地,只有一个空出来的宿舍给他住。宿舍里就他一个人,怪冷清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喻挽桑拒绝了他。
“为什麽?班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的。”文桦拍着门。
喻挽桑隔着门和他说:“要教小少爷一点事儿,你在的话,不方便。”
文桦作为博览群书的好学生,也作为一中初一一班的好学委,他紧跟时事,用姜其柯的手机看过一中的论坛。那些班长和团宠小少爷的小破文,他看过不少。
甚至他自己也动手写过一篇,因为写得过于真实和日常,差点被人扒出马甲,害得他立马删了自己有生以来创作出的第一篇同人文。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麽他在就不方便了?难道是跟杨萍萍说的那个“手枪子弹批发”有关?
文桦叹气,看来作为小少爷的陪读和玩伴,也不是这麽轻松的,连这种事情都要教,班长跟古代的暖床书童有什麽区别?
生活不易,班长丧气。
宿舍里天寒地冻,喻挽桑把岑道州塞进被子里。他站在岑道州面前,质问他:“你为什麽会突然想到摸我的——”喻挽桑没好意思把後面的话说明白。
岑道州一脸天真地说:“屁股吗?”
喻挽桑脸红:“是。”
“所以哥哥你的屁股跟你的头发一样,我不能摸对吗?”岑道州问。
“是。”喻挽桑说,“方便说一下你当时为什麽会这样想吗?”
他好及时规避这种容易把岑道州带入歧途的情况。
岑道州裹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脑袋上被冻得起霜的头发开始变软,喻挽桑拿了一个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当然是因为哥哥太可爱了,所以没忍住嘛。哥哥的屁股很翘,看起来像桃子,我有点好奇那是什麽手感,想要摸一下。”岑道州老实回答。
头发半干,岑道州把脑袋缩进哥哥的被子里,喻挽桑把他整个人从被子里像剥香蕉一样剥出来:“以後不准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也不能摸我的屁股,更不能对我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喻挽桑在给岑道州打预防针,坚决地护卫自己最後的底线。
岑道州擡起头,因为感冒而鼻塞,他吸了下鼻子:“知道了,不过奇怪的事情具体是指什麽?哥哥你说清楚,我才能知道什麽该想,什麽不该想。”
没有经过茶毒的小少爷,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喻挽桑却不想成为在这张白纸上作画的人。
“以後你就懂了。”
“你不能教我吗?为什麽你可以教我数学,却不能教我这个?”岑道州问。
小少爷生着病,身上的睡衣是毛茸茸的那种,特别保暖,他脸蛋因为发烧而有点红,头发蓬松而乱,可爱得像一只刚变成人类的狸猫。
喻挽桑:“笨蛋才会让别人教这种事。”
“那我是哥哥的笨蛋好了,哥哥教我。”岑道州扯了下喻挽桑的睡衣袖子,笑着说。
这个晚上注定难眠,喻挽桑把自己的屁股面对着墙壁,选择和岑道州面对面睡。他誓死保卫自己屁股的尊严,屁股神圣不可侵犯。
岑道州趁着喻挽桑睡着,坐起来,偷偷戳了一下哥哥的屁股。嗯,是软的,他又戳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也是软的。其实没有区别。
他解了疑惑,也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班里男生之间互相比大小都是常事儿,勾肩搭背的也多,只是他们都不带自己玩儿。
虽然岑道州感觉他和喻挽桑的两个屁股没有什麽区别,但他还是更喜欢哥哥的屁股。
【作者有话说】
喻挽桑:教教教,什麽都要我教?你可着我一个人薅羊毛是吧?
岑道州:所以哥哥不能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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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其他男生:这种涩涩的玩意儿,我们还是别带小少爷看了吧,怕是得把小少爷吓得够呛。
最後岑道州倒是没被吓着,只有喻挽桑被摸屁股的请求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