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母就给了他一个拐子:“问那麽多干嘛,好好练就对了。”
“爸妈,我以後可能还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拿出来,不过我不好出来历,爸你知道原因的——”
俞父立刻点头:“我懂!”也不知道脑补了什麽,“你不用一一跟我和你妈解释,我们都懂的。”
“是不用跟你爸解释,我就没问过你什麽,是你爸在问,一点眼色也没有。来来来宝儿,妈这里不太懂,你给妈讲一讲。”
在这样的氛围中,俞蘅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适。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学习到了晚上,忽然听到哭声。
哭声很响,带着尖利,是从楼上传下来的。
“哎哟楼上怎麽了,怎麽哭成这样?”
“我们上去看看吧。”
夫妻俩决定上去看看,俞蘅默默地跟上。
到了七楼才发现不少人都出来了,蜡烛手电筒照得走廊亮堂堂的。
哭声震天,越发明显。
“郑家这是怎麽了,怎麽大晚上哭得这麽凶?”
“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儿了?”
“敲敲门吧,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可是敲门之後没人开,只有不停歇的哭声从门缝中传出来。
“我怎麽觉得瘆得慌?”
“郑?郑嫂子?你们家没事儿吧?开开门!”
过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手电筒一照是郑波,这家人的儿子,俞蘅记得昨天晚上就是他来家里借消炎药和退烧药的。
只见他眼眶红成核桃:“我们家没丶没事儿,我哥走了,我妈和嫂子太伤心了,吵到大家很不好意思。”
着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是对着外头的叔叔婶婶道歉,特别有礼貌。
“什麽走了?你哥他——”
屋子里传出凄厉的哭声:“涌啊!你怎麽就走了啊!”
外头的人面面相觑:“怎麽这麽突然?”“昨天不是发烧了吗?不是烧没的吧?”
不少人留下话:“有需要帮忙的就喊我们,我们先回家了。”
俞家也是这样,不过也有人硬是要问个清清楚楚:“哎你哥到底是怎麽死的呀?”“一嘛!”
郑波年纪,为难得眼泪直掉,後来是他妈过来一顿国骂,将门哐当地锁上。
“什麽嘛,怎麽了,谁知道是不是传染病呢。”王丽君呸了一下,边下楼边挠手,“这破蚊子怎麽这麽凶!”
俞母回到家,叹气:“你王丽君那人怎麽那麽——嘴碎呢!”人家家里有人去世了,有什麽好探听的,让家属多伤心。
“别理她就是了。”俞父摇摇头,“你这人的命怎麽那麽脆弱,没就没了。”
“是啊。”
夫妻俩在那里唏嘘。
对于俞蘅来,这些邻居在他的记忆力已经几乎变成泡沫,没什麽感情,因此没有什麽感觉,听着父母在那边话,应该是没心情再修炼了,就:“我去睡了,爸妈晚安。”
“哎去吧,如果房间里闷,就把房门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