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心中一阵p。
忍着怒气看向姜缈。
“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莫非真是绑架她们的凶手?”
姜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假肚子塞了回去。
拍着肚子道:“不要血口喷人啊,我跟她们是一伙的,都是受害者好吧!”
国师有点绷不住了,暗戳戳地想不如先把这刺头拿下再做打算。
还有她旁边那个不肯下跪的贱人,两人肯定是一伙的!
姜缈笑眯眯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国师阴沉着脸不一言,桑掬月赶紧捧哏,“像什么?”
姜缈嘿嘿一笑,“活像那灰太狼,三千多集都抓不着羊!”
突然,转头疑惑地看向桑掬月,“你不是哑巴吗?”
桑掬月脸色涨得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要不,就说自己的语言能力突然受到刺激,复活了?
却见姜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目光怜悯地看着他道:
“我知道了,因为你声音难听得像男人你才不喜欢说话的,对吗?”
桑掬月急忙接住这个梯子,感激地点头。
缈缈居然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时候,太出其不意了……
姜缈目光落在他喉结上,慢条斯理道:“这脑子还不如二愣子,也不知道围条丝巾,是不喜欢吗?”
桑掬月下意识捂住喉结,雌性同体能说得过去吗?
国师虽没看过喜羊羊,倒也能听懂姜缈在讽刺他无能。
气得都内伤了还不得不维持云淡风轻的高人人设,“本国师所作所为,上不愧于天下不怍于地……”
“中却藏奸诈上装大义!”姜缈悠悠打断他。
跟本大仙耍嘴皮子?
姜缈表示,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
心中有键盘,我自立神坛,也没啥能耐,专搞你心态!
国师裂开了,终于爆。
朝国师府随从们喝道:“摆阵!”
姜缈愣了一秒,这么高端吗?
然后便见那约莫五十个穿得花枝招展的随从,齐齐整整地排成两个同心圆,还挺圆。
一手拿锣,一手执骨锤,乒乒乓乓地敲了起来,又跳又唱的,也不知嘴里叽叽咕咕的是什么调。
活像那远古做法的萨满。
别说,观赏性挺强,就是没啥用。
姜缈一言不,安安静静地欣赏了一个小时……眼神渐渐迷茫。
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桑掬月身上靠,桑掬月调整好姿势,只想让她睡得香甜些,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池戈和墨北书的到来戳破了掬月上神梦想的泡泡。
池戈从马背上跳下来,诧异地望着那些动作迟缓的花衣服随从。
惊道:“这咋还跳上了,合适吗?”
“摆阵,世子爷,这是在摆阵!”国师府副管事义正言辞地纠正。
池戈“哦”了一声,不耐道:“让他们消停会儿,吚吚呜呜的吵死人了,姜小缈呢?”
姜小缈?
姜缈?!
国师突然悟了,原来那刺头就是姜缈。
他就说那声音怎么有点熟呢!
这狗东西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吧?
不然怎么遇到一次被打一次脸,一次比一次疼?
正打算说点什么场面话,突然心念一转,计上心来。
烨郡王不是说姜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