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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第2页)

记得傅承誉初来锦衣卫时,锦衣卫几近受控于太子,只少数人还在负隅顽抗,不愿成为杀人的刀。

傅承誉不知哪来的力量,就那麽一次次站出来,直言不讳:锦衣卫归属皇上,待你家主子当了圣上再来下令不迟。

那会儿他只是小小百户,历时两年不但取代前指挥使,还将南丶北镇抚司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光鲜亮丽下,也只有一直跟在身边的他才知道傅承誉付出了什麽。

——

“蒋知栋。”李洵坐在桌案後,拿起一本册子扔到傅承誉面前,“大理寺审不出,刑部也查不到证据,但他是老大的人,此番渠城的事多半和他脱不了干系。”

傅承誉弯腰捡起册子打开看了眼,卯册除去休沐日日都有登记,经手处理的事务也是物证丶人证俱齐,算得上勤勤恳恳,挑不出错处的一人。

“太子。”李洵哼笑一声:“他以为处理干净就行了吗?”

傅承誉垂首,双手捧着册子奉到案前,李洵静了须臾接过放到手边,凝视傅承誉道:“不必给他留颜面。”

“是。”

一行锦衣卫自京都繁华街巷打马而过,气势派场十足,显摆似的,硬是在城中转了两圈方去办差的府邸。

然後从马上下来数人,擡脚踹开闭着的大门。府内管家惊慌而至,见飞鱼服立马靠到墙边蹲下身,而後走出一名男子,男子身後又跟着几个男女老少,互相搀扶。

“傅大人这是何意?”

蒋知栋束发戴冠,一身朴素常服,瞧着甚是随和,名声也好,百姓口中的好官,从不贪污受贿,也不会——仗势欺人。

可那又如何,傅承誉高坐马上,朗声道:“通政司左参议蒋知栋,涉嫌隐瞒奏章,致渠城大旱,证据确凿。蒋大人,随我走一趟吧。”

言毕锦衣卫上前将人压到地上,府内家眷见状连忙围过去大呼冤枉,只是枉字尚未出口就被推倒在地。

这般大的动静早已引得衆人围观,蒋知栋双臂被扣在身後,挣扎着擡起头:“此事皇上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审理,而今审理结果未出,你凭什麽就说是我做的?我不曾做过,亦毫不知情。傅大人既说证据确凿,敢问证据是什麽?”

傅承誉睨视过去,淡淡道:“证据自然是在诏狱,蒋大人去了便能见着。”

“谁人不知诏狱是有进无出的地方,傅承誉,你若真有证据也该交由刑部交由大理寺定夺。”蒋知栋自知逃脱不掉,索性骂个痛快,“你为你那官职抓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其中有几件是真凭实据,所谓的证据都不过是你一人之词。平阳侯府出了你这麽个奸佞之臣,老侯爷。。。。。。”

傅承誉在他直呼其名的时候就下了马,背手走到跟前,擡肘打在蒋知栋脸上,血从鼻子流到嘴边,又同嘴里的血一起流到下颌脖颈。

蒋知栋笑着吐掉被打落的牙,无惧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既做了小人还怕被人骂吗?”

“怕?”傅承誉起身退後一步,像是生怕围观的人听不到,大声说:“蒋大人是嫌这一项罪责不够?需不需要再加一项意图谋逆?那样就可以如愿的诛九族了。”

此言一出,蒋知栋立时瘫坐到地上,府内衆人皆停了哭喊,府外围观的也惊得向後撤出段距离。

袖子因那一肘沾上血,傅承誉却似没看到,只理着袖口吩咐:“带走。”

汪义春自府内院门过来,跟着的锦衣卫擡来一个木箱,汪义春问:“大人,怎麽处理?”

木箱很常见,并不大,可见钱财没多少,亦可见蒋知栋为官清廉。又或许是提前做了准备,总之就是没几个钱。

傅承誉对此本无感,却莫名想到沈泊淮。留有後路?为他。

善恶可同行,如何同行?

傅承誉望着木箱不露声色地叹息一声,将本欲轻语的话在往府外走的路上,佯装无意说出:“全部变作现银充入渠城赈灾。”

属下应是,将人带离。

翌日,锦衣卫来话,通知蒋府收尸,收回的尸体盖在白布下,遍体鳞伤,无一处完好。同一日,刑部与大理寺结案,虽无实证却有蒋知栋的画押供词。

而这一切都是借由汪义春的手,因傅承誉回宫禀报时被家中悍夫出其不意点了穴,柔情蜜意:“剩下的交给汪大人去办便是,府上大夫等了许久。”

沈泊淮说完探手摸向傅承誉额头,微侧身,对後面汪义春道:“劳烦汪大人跟皇上说一声,承誉身体不适莳安实在放心不下。”

“功名利禄我不在意,二郎不必为我去争。”沈泊淮无视怀里怒视的目光,接过程文礼递来的长袍,长袍垂地,不可见底下轻微离地的脚。

汪义春不见傅承誉说话已有怀疑,程文礼落帘之际无声提醒:“思。”

于是乎,李洵得到的解释是:沈泊淮疑心傅承誉昨夜未归是同思朝厮混在一起,醋劲大发,又因心疼自家夫君染上风寒堵在宫门口将其带回。

“沈翊这儿子。”李洵大笑两声,笑意不减:“回头跟他讲,昨夜是朕留的平阳侯,与思朝没有关系。”

汪义春如实道与傅承誉,仍然没能避免沈泊淮被枕砸的命运。

“一箭三雕,你应夸我聪慧。”沈泊淮接住枕放到床尾,又从桌上端过药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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