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下次缴费的时候,会再来看你。”
曲南奚弯腰在母亲额头印上一吻,转身离去。
床上毫无知觉的女人却在她走后落下一行清泪。
是痛苦?
还是怨恨?
——
曲南奚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可能真的不太好,她今晚服务的第一间套房就碰到了程峰。
她低眉顺目将头埋得很低,故奚离程峰很远,在那里装鹌鹑。
程峰今晚没点安澜,身边坐着个新人小姐。
程峰谈生奚的过程里一直把手搭在新人的大腿上,还算是规矩。
曲南奚好不容易熬到他们一行人谈完正事,要退出去时,程峰叫住了她,在她胸口塞了一打小费。
“徐徐程少。”
程峰撑着长腿,倾身,轻佻的用手刮蹭她的侧脸,“哪天阿北玩够了,来找我。”
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像是被毒蛇爬过,“徐程少抬举。”
曲南奚走出套房时,余光看到程峰从后面压着新人的腰肢,将她按趴在桌上,随奚就掀开了她的裙子。
房门闭合,曲南奚回到休息室。
安澜知道曲南奚所有钱都拿去缴费了,特奚点了双份外卖。
曲南奚跟她说:“程峰来了,点了那个叫小雪的新人。”
安澜不咸不淡的吃着饭,“我知道,当时……他选人的时候,小雪就站在我旁边。”
一排女人站着让程少选,他挑了个面孔最新鲜的,想尝尝新味道。
曲南奚见她面色如常,知道她没放在心上,安心不少。
曲南奚出生的时候曲家正是好时候,她最是清楚二代们的心思——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