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贵妇都暗地里说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占着茅坑不拉屎,应该退位让贤。
也只有蒙古族的嫡福晋和爱新觉罗玉珍站在她的身后,给她说好话,支持她。
因此两人虽有满蒙之别,却亲如姐妹。
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怒气满满的对着默不作声的掌柜说道:“什么时候富贵坊也能是一些杂碎在这指手画脚、张牙舞爪,还不统统给本福晋丢出去!”
掌柜其实也看不惯阿克敦这种人,但奈何她主子三令五申不准许她得罪太子党的人。
可今日有人为乌拉那拉纯敏母女撑腰,还是和硕庄亲王的嫡福晋。
掌柜乐呵呵的叫几个打手将其丢到了外面嬉闹的大街之上。
对,是丢,并非是请出去。
富贵楼的人见状,纷纷叫好。
街道外面阿克敦挣扎的站起身来,撂下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刚说完这句话,也不知道地上面是谁丢弃的一个破烂白菜叶子。
阿克敦一个脚滑,直接磕了一个四脚朝天。
抬起头时,嘴巴里面都是鲜血。
四处围观的老百姓哈哈大笑起来。
等到阿克敦在小厮的搀扶下,缓缓爬起身来,却因早上在钮祜禄凌薇身上耗费许多体力,身体异常虚弱。
一个重心不稳,连带扶他起身的小厮,统统滚在地上,还滚成一团
更可怕的是,阿克敦正好和小厮嘴对嘴,亲在了一起。
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天啊,他们竟然亲在一起了!”有个少妇高声尖叫着,接着捂着脸,慌慌忙忙的冲出人群,像是后面在有妖魔鬼怪在追赶她一样。
一个老大娘拄着木质的拐杖,在身边的丫环的服侍下缓缓地从他们两人身边走过,“呸!真是恶心!”
对于断袖这事,不少人反对,也有不少人赞成,但是大多数都是在围观当中的。
阿克敦却受不了这种侮辱,勉强爬起身来,转手就给小厮一个巴掌,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神一个个的朝着众人望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模样记在脑海中。
众人见状,飞朝着外面散去,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的样子,街道上有恢复往常的模样。
阿克敦这才带着不甘的姿态从外面一高一低的回到赫舍里府中。
回到府中阿克敦就被她嫡额涅一顿训斥,从头到脚给数了个遍,一口骂着一句废物,不争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狗东西。
阿克敦心中一阵怒火,一阵怒火的往上翻涌着,谁能想到在外人眼中受气包般的赫舍里夫人,其实在府中就是泼妇般的存在。
足足一个时辰后,口干舌燥的赫舍里夫人才放阿克敦离开。
阿克敦朝着屋内走去,黑漆漆的眼眸当中散着疯狂的味道,从在钮祜禄凌薇占便宜,到如今被骂、被打、被人嘲讽,巨大的落差感让阿克敦无法接受。
转眼直接,阿克敦就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对那个神秘人去了信,告之自己对钮祜禄凌薇所做的一切后,顺顺利利拿到了一大笔银票。
就找上了京城最有名,也是名声不佳的媒婆-张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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