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你别理会她们怎么说,也别去听谣言说你有多不堪。”许安窈声调高起来,带著几分生气。
许元熵看向她,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一声姐姐。
“谣言到底说瞭什么?为什么她们那样欺负我?”许元熵好看的远山眉此刻成瞭八字,说话都委屈起来。
“还不是吴傢那些事,分明是人傢欺辱瞭你,竟倒打一耙说你的不是!”
许元熵居然从许安窈这裡听到瞭真情实感为自己抱不平,说来也是,她日后嫁人也是要看姊妹名声的。
不是她……那就是许慎宁瞭。
许元熵若有所思,稍稍跑神。
“四妹妹,你别想太多,后日回傢,我就去找母亲,定要给你让你脱瞭屈辱。”许安窈的话让许元熵收拢神智。
“三姐姐,你别气瞭,我都没气呢。”许元熵给许安窈拍拍背顺顺气,打趣道。
许安窈无奈叹气,“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害瞭你,你这性子怎么能在女子监待著。”
“我没事的,而且我很喜欢这裡。”
蓦地,许安窈眼底似有涟漪泛起,怕是因为这裡有小情郎……
“你喜欢这裡就最好不过瞭。对瞭,我给你拿瞭些药,你且用著,等会瞭相府,我再让二鸳给你拿些更好的。”许安窈笑起来,将东西塞到许元熵怀裡。
“……那就多谢姐姐瞭。”许元熵笑笑道。
待到后日回府,许元熵不得不又一次与许安窈同乘一辆车。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还不如走回去呢。
晕瞭一路让许元熵精神萎靡不振,下车时好在有人搀扶。
“小姐,你还好吗。”华春的声音让许元熵久违地感到放松,她笑笑道,“就是坐车有点累,其他都还好。”
转头,许元熵又对许安窈客气道,“姐姐,我这身子不太行,先回兰轩阁。母亲那边还望姐姐帮忙说一声。”
许安窈:“你放心吧,快去歇著。”
许元熵对著许安窈浅浅一笑,然后与华春离开。
刚进兰轩阁,华春就忍不住瞭,“小姐,你在女子监可习惯?是不是又被人欺负瞭?”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被人欺负。”许元熵听著不对劲,进瞭屋把门顺带关上。
“这外边都在传你勾引吴三郎,那吴傢因此放出二公子到御王的赌庄上赌钱。”华春说著不由自主放低音量。
她接著道,“我们相爷在朝廷上可是站在太子这边的,这二公子干出这种事。别说他科考没人给他做保,就是相爷也怕会落人口舌。”
许元熵好像明白瞭,她脑子裡冒出一个从未设怀疑过的人……
“华春,这些是你去打听的?”
华春点点头,“这些天我可没闲著,还好相府的人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去哪瞭他们也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