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棠抬手擦了擦唇瓣,染了些脾气:“你真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沈锦棠夺门而出。
外头院子里守着的秋生浑身一颤:“四。。四姑娘。”
沈锦棠看也不看秋生一眼。
等着沈锦棠走远,秋生才呼出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站在书房门前,道:“郎君当真是误会四姑娘了。”
“若不是四姑娘,两日前那大娘子就该将我们二房给分去别苑了,那大娘子还带着一些人来抓着四姑娘滴血认亲,好在是后面。。。。”
“封六郎帮衬了一把,这才幸免。”
“四姑娘当真是一心为了咱们的。”
“至于那水运生意,张叔说只怕是那江家对老爷下了黑手,所以姑娘才一心想着将老爷的产业给守住,当真是别无他心的。”
秋生硬着头皮解释。
他们家郎君的脾性一向是喜怒无常的。
真是苦了四姑娘了。
沈瑾修站在屋里,周身都是孤寂之色,许久才道:“去告知祖母,我回来了。”
秋生应下:“是。”
秋生朝着外头走去。
自从四姑娘来了后,郎君的脾性就好了许多。
郎君也是担心四姑娘会离开的吧。
尤其是在知晓了真的四姑娘还活着之后,这种在意就越发明显起来。
又或许,早就在意着,不过是碍于四姑娘是四姑娘。
秋生不懂,只是自己一个人瞎想着。
沈锦棠回了院子,恼怒的坐在铜镜前。
看着破裂的唇瓣,心跳‘咚咚’的跳个不停。
他就是在羞辱她!
她竟然觉得沈瑾修可怜,真是可笑。
他那样不可一世的人,所有人都要依着他,他有什么好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