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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唔!不……!”

“嘶——!”

挣扎戛然于一声轻嘶,而以为推傅行简的左肩就能脱困的谢暄却惊讶地发现,他明明看到了自己要碰他受伤的位置,却硬生生接下,手臂上筋肉随之鼓起,谢暄被压得几近窒息,却又绝望,

“傅行简。”

他微颤地低喃着,不敢再用力抵挡,晦暗中看不见眼泪,却能清晰地听到无法克制的鼻音,“疼,这个很疼。”

呼吸在这一刻骤然粗重,禁锢在后脑的手指松了些,却不肯放开,傅行简在黑暗中寻到浸湿的眼角,一下一下地吻着小心地犹如在品舐珍宝。

受伤的左臂姿态缓慢地探下去,在一声紧绷的闷哼后狠狠吻住那双已经不会喘气的唇。

“兰时……”

谢暄想说什么,但却已经顾不上答。

“这次……不会了。”

谢暄忍不住想起从前。

浑浑噩噩,如同坠进火窖被烧上一天一夜,然后从动一下就会龇牙咧嘴的锐痛,到总算能忍受的隐痛足足折磨了自己三四天。

这就是谢暄对第一次与傅行简亲热后所有的记忆。

荣德后来还安慰他,说傅大人肯定是心疼的,不然怎么每日几次地来看他,而当时两天吃不下饭,整整清瘦了一圈的谢暄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心中不知是苦还是甜,用仅剩的理智说了句,

“他是怕我死了没法交代。”

第三日和霍二约好的酒局没去,他竟直接杀到了王府,见着他这幅凄惨模样气得当场破口大骂,话说得快了,冒出一句咱们就是对青楼小唱也会怜惜几分。

如今想想,霍二关心他不假,却也着急来探虚实,毕竟闹这么大动静,估计上至皇宫,下至官员茶余饭后,都是他圆了房这事儿……

鼻翼轻轻翕动,紫檀木大床持续散发的幽香唤回了谢暄缥缈的思绪,喘息仍未定,后背紧贴着逐渐平稳起伏的胸膛,汗水早已浸融在一起。

当被反复揉捏在一起的神志与震颤着六腑的撞击结束,谢暄才恍恍惚惚地觉出手臂上的痛,当然不止这点痛,肚子里酸坠不堪,动一下,那里也会痛。

傅行简侧身从背后拥着他,从身下环过胸口的右手臂仍紧收着,五指深陷在自己左臂的皮肉里。

他居然有两个第一次,荒唐,却没法不想从前。

只是现在这个傅行简强势霸道又狡猾,谢暄只要挣扎反抗就轻轻抽气,吓得他以为碰着了伤口而赶紧停下,迷迷糊糊地被带到床边,在透不过气的唇齿掠夺中被攻陷,最后稀里糊涂地就被剥了衣服。

谢暄不愿承认自己那欲盖弥彰的一点点纵容,更不肯承认在沉沦前居然还带有一丝期待。

没有记忆中撕裂尖锐的疼痛,很钝,不是不能忍受,可谢暄还是哭得厉害,抖得近乎痉挛。

他会小心翼翼,会轻声哄着,会停下来让自己先……

可愈是怜惜,愈不可抑。

谢暄清楚这是委屈,是被温柔以待才会有的,如滔天巨浪般倾倒的委屈。

脸颊下的枕头冰凉濡湿,湿得彻底,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没有落下去,谢暄被翻转,那滴泪被噙去,轻轻厮磨于唇间。

然而气息突然抽离,谢暄半撑起头去看,傅行简捞过掷于床头的外衣披上,然后点燃了一旁的灯火。

橙红的光幽幽亮起,谢暄才惊觉他们竟从大白天荒唐到了晚上,耳边柜门轻响,一只瓷瓶握进修长的手指中,傅行简几步回到床边,坐下,手倏然钻入被下。

被握住脚踝的谢暄一惊,看着他手中那瓶,“是什么?”

“你哭得这样厉害,我看看是不是伤了。”

傅行简话音刚落,谢暄身下一凉,盖得好好的被褥从腿上滑落至小腹上,右腿被抬起,竟搁置在了他受伤的左肩。

“你的伤!”谢暄脱口而出。

“在后面,没事。”

傅行简抬眸看他,灯火在瞳中如皎皎星河般微闪,那苍白了几日的唇或许是因为燥而热泛起淡红,“但别动,动了就会疼。”

意欲抽回的腿僵持在原地,傅行简满意微笑,稍稍俯身,眉头蹙起,竟看得认真,

“红肿了,但没破,怎么哭成这样。”

谢暄脸颊烘热一片,不肯开口,只觉得方才的自己实在是没出息,然而思绪还未定,一阵浓郁的药香悠悠而来,谢暄忘了要从这羞耻的姿势里逃脱,惊诧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药!”

“嗯。”傅行简明白了他要说什么,下巴朝床里头轻抬了下,“那瓶白脂膏也是,都是从楚都带来的。”

楚……楚都!?

“你,你离开楚都时不是从刑部大牢里直接赴任的吗?”谢暄原本怔怔,可自己问完却忽然想到,双目瞪大,“你难道在牢中就……”

就想着这一天?!

他身陷囹圄都能筹谋妥当,将自己从楚都掳到虞县,更何况区区几个瓶子?只是谢暄怎么也想象不到,傅行简在阴森恐怖的大牢里叮嘱他人带上这种房事用药会是个什么可怕的景象。

“嘶……”

一阵凉意混合异物袭来,钝痛让谢暄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攥紧床褥,咬牙道,“你上药就上药,又乱动什么。”

“弄出来才不会生病。”

“你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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