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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事情还需从一个多时辰之(第1页)

第68章第68章事情还需从一个多时辰之……

事情还需要从一个多时辰之前说起,这客栈里正在准备中午招待客人的饭食,突然一夥人就冲了进来,这些人二话不说,将客栈里的客人赶了出去,然後将老掌柜的孙子孙女抓起来,威胁他们为那些人办事,这才有了後来顾深他们进去客栈之後所见到的那些被刻意营造出来的平常氛围。

一家人为了两个小儿,不得已屈从,老掌柜的儿子和儿媳在後厨做好了顾深他们所点的菜,那些杀手拿了迷。药让他们加进去,掌柜的儿子不愿意,多说了几句,不成想那些人竟然直接对他大打出手……

瞿寂山听说有人受伤,便自请要去瞧瞧,谢予灵二话不说便允了,只是这一去才发现,情况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宽大的厨房里桌倾椅倒丶杯盘狼藉,地上鲜红的血液汇成了细细溪流,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女无知无觉的躺在地上,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扭曲的姿势,有两个小孩跌坐在地上嘶声哭叫着,场面看起来惨不忍睹。

瞿寂山面色微变,走过去一一看过,其中三死两伤,而伤的最重的便数那老掌柜的儿子,他身上多处被重力击打,後脑勺一道深深的裂口,左腿小腿直接被一柄锋利的刺刀从前到後贯穿了。

“我的儿啊——”老掌柜看见这场面,身子一晃险些给晕过去,瞿寂山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衣袖轻抖间,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给他喂了下去,他才没倒下了。

老掌柜的儿媳这时候也跑了进来,这样的场面,就是个男人都不一定能承受,何况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女人家,少不了又是一番激动难抑,场面一时间混乱无比,好在顾深他们带来的一行人都是阅历广泛的,得了吩咐便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

老掌柜的儿子命悬一线,瞿寂山若是撒手不管,只怕就要求生无望,老人家跪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湿润,抓着瞿寂山的衣摆求他救救自己的儿子。

瞿寂山平时别看他漫不找调,但在面对患者的时候,却有着一颗绝对的仁心,他面带为难的看向顾深,企图征求对方的意见。

依着顾深对谢予灵身体的紧张程度,瞿寂山本以为顾深不会同意他留下来,未成想对方却二话不说点头应允了。

瞿寂山面上微露诧异,但还没等他诧异完,就听顾深对身後一随侍吩咐,寻件干净的房间,将我和公子的行装放进去。

“??”瞿寂山懵逼,这地方危机四伏,莫非王爷还打算……

顾深一看便知他在想些什麽,直接肯定了他心中所想:“我们也一同留下。”

瞿寂山面露顾虑之色。

顾深也不多说什麽,只丢下一句:“瞿大夫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行,其馀事情不必多想。”

倒是谢予灵这一次却没再多说什麽,等到侍从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两人进了门,他这才问道:“关于海境战况,王爷是做了其他准备吗?”

顾深迎着对方眼中信任的光芒,心中顿时泛上一股喜悦和自豪,这样青涩的情绪,于他而言显然是陌生的,但是却暖暖的充满了整个胸腔,身和心都全然的舒畅与雀跃起来。

然後在这样的情绪里,他回答道:“没有。”

谢予灵哽了一下,眼中的信任变成了担忧。

顾深伸手解开他身上披风挂到架子上,而後躬身从後面将他搂进怀中:“陛下不必担心了,看今日这天气,必然又有一场大风雪降临,这时候海上应当已经开始结冰了,他们的船只受限,近段时间只怕不能再兴风作浪的。”

“原是如此,朕先前如何就没成想到!”谢予灵闻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随即他又记起什麽,语气里便染了几许担忧,“自古天时最是难测,何况这厸海上一回结冰还是十年之前,朕觉今年气候并不及时年寒冷,若是……”

厸海便是临近东南省府一代的海湾,上边建有供渔船出海的码头,那里是沿海百姓生活的凭仗。顾深知道他的顾虑,为免他多再烦忧,便干脆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和所做的防范措施都同谢予灵一股脑给交代了。

他们在此地停留五日,边境情况果如顾深所说的一般,海面结冰导致敌军船只前行困难,但因冰面不厚,又无法下船行走,因此直接被困在了海上。

冬月中旬,一行人终于到了东南海境,此时敌军船舰已经推进到了近港数十里处,企图与入侵到周边几个渔村的同夥里应外合瓦解我军防线,却被及时赶来的天焱援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连被倭人军队侵占的领土都给夺了回来。

当天下午,谢予灵执意前往被入侵的村子勘察,里面的场面触目惊心。

入侵村落的村民被杀死之後,随意丢在野外,尸体被冰雪覆盖,年轻的女人被铁链缚住手脚锁在屋子里,她们头发蓬乱的披散着,身上凌乱的套着棉衣,露出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伤痕。

谢予灵他们走进去的时候,这些女人动作呆滞的转过脸来,身子不停的发抖,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嘶哑哀鸣,分明是被人用残忍的手段夺去了说话的能力。

屋子里没烧火,寒冷犹如无孔不入的细针一般侵袭着人的肌肤乃至神经,浓郁的血腥气逸散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谢予灵看着这样的场面,胃里顿时一阵翻涌,他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生生将那股难受给压了下去,只片刻过去,便惨白了面色。

顾深处理完被俘虏的敌军,出来时不见谢予灵人影,问了侍卫得知他的去向,过来时看见他的面色吓了一跳:“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谢予灵是憋着一口气在那,这时候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他自小在长安城中长大,所见皆是富丽堂皇,光鲜亮丽,哪曾看过这样的不堪场面,心中受到的震惊可想而知。

顾深见他紧抿着蠢不说话,擡头四下扫了一眼,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伸手便拉着他走了出去。

寒冷的风雪铺面而来,冲淡了满眼污浊,谢予灵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觉得思绪稍稍清明起来。

顾深紧了紧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受不了就不要看,何必要勉强自己。”

恰巧一队倭人俘虏被士兵押着路过他们所在的屋子,谢予灵目光落在那些蔫头耷脑的男人身上,向来清润的眼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这些人真是畜生,竟然残暴至此。”

顾深听着他略微颤抖的语气,甚少有情绪波动的一颗心也跟着低沉了下来。

他出身商业世家,家族自来以累积资本为目标,顾深自小接受的无外乎成王败寇丶弱肉强食的教育,对于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他们会给出一定的资助,却不会有更多的同情心,可是近来那些切身的感受,却是一点一滴的瓦解了他内心深处冷厉的坚冰,他发现自己无法平静的看着天焱的百姓们无辜遭受苦难。

从那屋子里出来,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二人循着声音赶过去,发现竟然有个士兵在那里嘶声哭叫,他似乎已是悲伤断了肠,甚至都陷入了疯魔状态,在场几个人合力都拦不下来,直到最後被一个军官给一掌劈晕了过去,场面这才镇定下来。

“这是怎麽回事?”等走近了些,顾深问道。

“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竟然做出那等惨无人道之事……”过来行礼的副将眼中迸射出压抑不住的怒火,届时道,“这士兵乃是东南提督手下的水军,他家就在这个村子上,小夥子去年这时候成婚,媳妇怀了身孕,却被敌军俘虏,现在好不容易夺回失地,他的女人与孩子,却都没了……”

副将说着就朝那被人群围住的地方看过去,眼睛里渐渐泛起鲜红浓重的血丝来。

顾深见他情绪起伏这般激烈,一时也好奇那边发生了什麽,于是问道:“那里是怎麽回事?”

副将张了张口,却艰涩的说不出话来,顾深见他这模样,干脆也不问了,自己提步朝人群中走去。

衆人看见他过来,自动让开一条路来,场中情形一时间都暴露在眼前。

顾深眼神骤变,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上一世死时的场景,然後一股电击般的疼痛直刺脑皮层。

他一把按住自己的头,身形不稳的後退了两步,然後下一秒便有双手稳稳扶住了他的身子。

“你怎麽了?”谢予灵急道。

顾深闭着双眼定了定神,挨过那一波疼痛之後,神色很快恢复正常,只是语气却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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