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陈漫脸一抽,“礼礼…”
“陈礼礼妈妈,快来带儿子参加游戏,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坏了好心情。”
活动开始,其他家长在等陈漫一家人,霍矜辞二话不说抱起礼礼,礼礼满脸抵抗,“我不要你抱,我要爸爸抱。”
“我就是你爸爸。”
“才不是!你是大坏蛋!”
“霍礼礼。”
“霍矜辞,请你记住,我的礼礼姓陈。刚才的事谢谢你,但接下来的活动就不劳烦你。”
“过河拆桥。”
陈漫永远不会忘记,霍矜辞对她说,“徐淑怡她是平安的母亲”,一句话,徐淑怡的所作所为皆在他眼中如同过家家,拿他儿子生命危险闹着玩,供娱乐。
“她是平安的母亲,我还是礼礼的母亲!”
霍矜辞当时没话说。
此题无解,如何选都是他儿子,辜负其中一女。
“礼礼母亲?”
陈漫不愿。
霍矜辞我行我素,抱着礼礼朝活动区域走去,顺便撇眼看向纹丝不动的陈漫,男人道,“礼礼刚才被人误解没有爸爸,你是想让旁人再次误解礼礼没有妈妈吗。”
陈漫:“!”
是的。
这是一场增加感情的“亲子活动”,需在父母的陪同下和孩子赢得第一名。
许照终究赶不过来。
怕其他孩子再辱骂她的礼礼,无论如何也得装模作样给外人看,陈漫暂时妥协。
“霍矜辞,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你的儿子姓霍,他叫霍平安,和陈礼礼毫无关系。”陈漫说。
霍矜辞不听。
夏家来人,夏朵随同一起,许照一回来就被许父喊上楼,父子俩书房谈心。
“父亲。”
“我允许你私下和她往来。”
意思,要陈漫见不得光,一辈子地下情人。
许照当然不肯,“我要给她光明正大的身份。”
“你给不了。”
许照的肩压垮,他握紧拳头,“不试试怎么知道。”
“登不上台面不说,二婚携一子,到时候不仅会成为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还是随时随地的累赘。”
“陈漫她不是!”
“陈,漫?好陌生的名字啊。是爸的新宠嘛!”
书房隔间,突然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男声,许父和许照看见本人蹭蹭变脸。
尤其许父。
“逆子!”
“许重巍!你何时回的国?为什么会出现在书房!几年不见,你偷听的癖好依旧如影随形改不了,是吗。”
此人正是许照同父异母的弟弟,许重巍。
许重巍嬉皮笑脸,欠打,欠收拾的歪头,打破砂锅问到底。
“哥哥,陈漫是谁呀。”
许照警惕,了解对方手段,“你敢。”
“不不不,未来嫂嫂我可不敢。”
“逆子!没有我的指令,谁准你擅自回国的!”
“当然是——”
“我!”
许家真正掌管聂夫人推门而入,一路径直地走向许父身边与他四目相对,她双目炯炯有神,势在必得,从容不迫的举止中流露出的气场让人不容小视。
豪门私事,乱事少不了,大染缸,天花乱坠。
遥想当年,许重魏的母亲可是赫赫有名的事业家,背后资源无数,娘家更是大企业,白手起家,后来嫁于许父诞下许重魏,助落魄的许父东山再起。
结果不到一年,许父出轨许照的母亲,两人暗度陈仓,且偷偷养育比许重魏大几个月的哥哥,一气之下,许重魏的母亲离家出走,至今为止,外界眼中,许照母亲当家主母,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