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洁白如玉的手指不知何时却被咬出点点红色的牙印,看起来像是遭到了凄惨的蹂lin。
“不要脸!”
盛时鸢涨红了一张小脸,对着宗政玦大骂。
虽然她看过喜嬷嬷塞给她的春宫图,但绝对没有围观真人来得刺激,更要命的是那两个人中还有自己。
可即使这样,宗政玦依然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
甚至得寸进尺的开始将唇舌向着自己的手掌心丶手腕进攻,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盛时鸢之前嘴上说着要圆房,可真当宗政玦对她动起手来,气势瞬间就泄了个一干二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那充满诱惑色气却不下流的动作。
纤纤细腰间爬上一只不可忽视的大手,系在腰侧的红绸被单手轻轻一抽就开了,然而手的主人却觉得还不够,动作急切地握住……
疾风骤雨,骤雨初歇,歇了再来,来了还要。
香汗淋漓,肢体交缠,抵死缠绵,一如之前盛时鸢看见的画面,现在终于一一变成了现实。
……
第二天一早,盛时鸢睁开酸涩的双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就因为浑身难忍的疼痛发出了嘶哑难听的呻。吟。
“绯月!绯月!我的嗓子!”
盛时鸢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宗政玦简直就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畜生啊。
一想到昨晚,自己明明都已经体力不支昏过去了,结果等她一觉睡醒,男人还在她身上工作,简直比周扒皮还要吓人。
“小姐,你终于醒了,快喝点温水润润嗓子。”
绯月早就在门外候了半天了,要不是宗政玦出来时交代她,让她不要进去打扰她家小姐休息,她早就进去叫人起床了。
盛时鸢艰难地起身接过茶杯喝起水来,昨晚哗啦啦地流了不少水,一杯根本就不够,又喝了两三杯後,盛时鸢长舒一口气,感觉舒服多了。
“小姐你还好吗?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想起绯云的交代,担心自家小姐的身子会受不住,绯月有些迟疑地建议道。
“不用,我觉得还好,就是身上有些酸疼,你帮我按按就好了。”
盛时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吸阳补阴的能力,被宗政玦折腾了大半夜,这脆弱的身子骨居然没有给她罢工。
除了私密处有些撕裂的疼痛外,更多的是犹如剧烈运动後的四肢酸软。
想来只要休息几天应该自己就好了。
在绯月娴熟温柔的按摩中,盛时鸢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午时都过了。
“绯月!绯月?”
盛时鸢叫了几声,没有得到绯月的应答,心中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应该有什麽事情忙去了吧。
身残志坚地从床上爬起来,盛时鸢简单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外衣,还没出去就看见八仙桌上放着一个食盒。
上面还有绯月留的纸条。
“小姐,您醒了要是饿了就吃食盒里的饭菜,刚刚绯云姐姐带着我们的行李过来了,我去帮她收拾去了。”
盛时鸢看完纸条,心中顿时有了底,绯云带来的都是他们自己私人的东西,只能由他们自己动手收拾规整,还有嫁妆也要清点完毕後锁进库房里。
因为尹氏没有给他们安排人手,所有事情只能由他们两个丫鬟来做,要是只有绯云一个人弄也太累了,绯月跑去帮她也正常。
盛时鸢摸了摸自己已经饿瘪的肚子,打开食盒,里面是十分清淡的两菜一汤。
摸了一下还是温热的,不用再加热了,盛时鸢很快就将饭菜都吃干净。
分量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其实一般盛时鸢是吃不完的,可是昨晚累了一夜,消耗了不少体力,今天不自觉就吃多了。
将碗筷收拾进食盒里,盛时鸢打了个哈欠,还是有些困,但她不准备睡了,睡太多了对身体不好,而且晚上也会睡不着。
为了醒醒神,盛时鸢决定出去走走,顺便摸清楚以後即将生活的地方。
没有绯月伺候,盛时鸢怎麽方便怎麽来,头发仅用一根银钗挽起,衣服也是最简单的淡粉色夹袄,却难掩天生的丽质容颜。
再加上经过昨晚的洗礼,她身上那股稚嫩的味道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千娇百媚。
“见过夫人,主子现在在书房,想请您过去。”
刚出来没走几步,盛时鸢就看见了青川,刚想打声招呼,就听见青川对她拱手说道。
“行,你带路,我不知道书房在哪儿。”
盛时鸢答应得很痛快,宗政玦找她肯定是有事,正好自己找他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