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川一直静静的看着她发脾气。
“说够了吗?”
容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贯是维护简春情的。
“悉心养这么大,让别人摘了果子,你倒也真舍得。”
容景川没有被激怒,“是您养的吗?”
“简春情是我养大的,我都没说什么,您就插手了?”
容母嗫嚅着:“我这不是想拉她回来吗?”
容景川倒了杯水放在容母手里,“您放下那点心思,我也不想对自己外祖家下手。”
容母将杯子甩开,清脆的破碎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地。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是你妈,你知不知道简春情有什么心思,她……”
容母对上那双如同猛兽狩猎般的幽暗双眸,噤了声。
容景川面上依旧没有表情,相似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轻松。
“谁告诉你的?”
容母坚持了几秒,败下阵来,神色颓唐:“许竹韵。”
容景川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您好好修养,其他的就不用掺和了。”
容母在他将出门的那一刻问道:“你没有其他心思吧?”
“容景川,你该知道你这个身份多的是人想将你拉下马,你要将到手的一切拱手让人吗?”
“容家的人不会允许的。”
容景川背影顿了顿,没说话,走了。
到了门外,司机还在等着,他抬起长腿上了车。
“去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