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无患“雕像哪里?”
“啊啊……雕像人的嘴里……不啊!”
邱无患终于射了出来。同时黄杨里边儿也抽搐着到了第三次。
这回出来的就是清汤寡水了。
黄杨跟个卖屁股的一样,躺地上像一废人。邱无患站起来,把衣服扔黄杨肚上“你带我过去。”
25
外边儿天刚黑下来。黄杨瘫车後座儿,整个就一咸鱼。一会儿车就到了广场,那雕像还在夜幕中耸立。黄杨用手指指,有气无力“就是那个。”
“你去拿。”邱无患下命令。
黄杨只好开门。手抖得开了两回才给开开。颤颤巍巍下去,腿酸脚软,走路都打摆子。
到了那雕像旁,雕像是两革命同志,正搭肩展望未来。一同志笑,那嘴大,不遮风挡雨,还容易给人瞧见,不好藏东西;另一人微张嘴,刚好留一缝儿。黄杨就是把那内存卡给一塑料纸裹紧,塞里边儿了。
黄杨站那雕像的矮台,踮脚去够,一会儿指头就抠到那人嘴里,一摸,空的。
空的!
那打牌的拿走了?
黄杨又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甚至连另一雕像也摸了,还是没有。
这时邱无患才缓步到他身边儿,只看着他。黄杨又爬到那雕像半身上,像只滑稽的猴儿。
他摸了半晌,最後问“……有丶有手电吗?”
邱无患面前现一光柱。
黄杨颤颤巍巍给接过来,一照,还是空的。
这下确信了,肯定是让那打牌的下午取走了。
他冷汗涔涔,一是给怕的,二是给疼的。
正愣着,手一松,“啪”一声儿,就给摔地上了。半天没爬起来。
邱无患没说话,只站着等他说什麽屁话。
初冬冷风刮,吹得邱无患衣服哗哗响。黄杨半晌才爬起来。站起来後,头迷得天旋地转。靠雕像站了会儿,半晌才说
“邱爷,那内存卡丢了。”
邱无患“……”
黄杨缓过神儿来,又解释“我是真放这儿了。我那天发现了这卡,想着以後怕是能用上,加上我屋随时要给人蔺老板收走,就放这了。您也知道,这一张卡也不便宜。”
邱无患显然没信。声音不大高兴“黄杨,你又骗我。”
黄杨抖如筛糠,冷的。“不不,邱爷,我没有,我真不骗您……准是有人给摸走了。”他不敢告诉邱无患跟姓杨的一万块钱拿卡的事儿。
邱无患只一笑,转身儿就走。
黄杨赶紧去追。每走一步,那步子就像在踩棉花。夜越来越黑,脑子里嗡嗡直叫,他张口想叫人,但感觉自个儿声音特远,特使不上力气——
“啪——”他摔地上,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