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伽冷笑一声,“如果你敢对主人有二心,我会亲自解决你。”
“扒皮抽筋,碎骨销魂。”
宁诀和她擦肩而过,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那就不劳挂心了,我如果有二心,也轮不到你来收我的命。”
“我对那位,忠心耿耿,你这样猜忌我,会伤我的心呢。”
他侧头看过来,眸中水光潋滟,透着笑意,和隐匿深处的凛冽杀气。
楼伽化作黑色小蛇,从窗口爬走,“你最好是这样。”
等楼伽离开,宁诀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笑了一声。
“蠢蛇。”
他说的,当然是真话了,不过是除了“忠心耿耿”之外的真话。
他们宁家祖传的家庭教育之一就是,战忽局。
面对那种东西,他能有个屁的忠心,做梦都恨不得它马上嗝屁了。
宁家祖传,面对狡猾的敌人他们必须更加狡猾,表面合作,实际上能办的事一件不给他们办,答应的事全都是做不到的事。
主打一个,不要脸。
他靠在沙发上,打开那本常看常新的《厚黑学》。
“嗯,言之有理呢。”
做人要脸,管他做狐什么事?
——
夜里戚悦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一阵不舒服,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扭动。
陆且行「你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戚悦脸红红的坐起来,“糟糕,傲天,我好像要来大姨妈了。”
「大姨妈?」
陆且行记得戚悦好像除了戚家那些亲戚之外,没有大姨妈啊?
「她在哪儿?」
戚悦知道他不理解自己的话,害臊的跟他解释,“哎呀,就是女孩子每月都会来一次的那个。”
陆且行根本就没跟女孩子有过什么接触,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想明白之后,他顿时整个人有点脸热了。
戚悦年少发育期的时候吃的不好,还每天都要做什么的活儿,又挨饿受冻的,导致她每次来大姨妈都疼的要死要活。
戚悦躺回床上,努力缓解疼痛,脸色疼的煞白煞白的。
“傲天,我感觉我要噶掉了。”
她小声呜咽,跟受伤的小兽撒娇寻求庇护一样。
陆且行耳朵红红的和她置换了身体的掌控权,“还疼吗?”
戚悦刚还痛的要死要活,下一秒就到了意识海里,脱离了身体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她惊喜的摸摸自己的肚子,「不痛了哎!」
陆且行感觉到下面有湿热的流动感,一整个脑袋冒烟,羞耻的闭口不言。
他胡乱的应了两声之后就拉灯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小腹一阵阵的撕扯酸痛。
后腰的位置也是僵硬寒凉,他不由得感觉到,女孩子是真的挺不容易的。
“我过两天给你写个药浴的方子,你按照方子抓药,泡两三个月对你会好很多。”
戚悦在躺在意识海里看小说,桌子上还有陆且行拿灵力捏出来的小点心。
虽然没有饱腹感也没什么用,但是却可以尝到味道和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