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
温以芩厌恶皱眉,晏鹤时狠起来,连自己的父母都咒吗?
她也不大相信,晏浩然会因为父母离婚,或者说自己的离开而自闭,但她始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如果是晏家两老想见自己,必然还会死缠烂打,晏鹤时现在能拿儿子做饵,保不齐以后真的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毕竟这个男人的冷血和无耻,她是见识过的。
温以芩不知道晏家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让自己回去。
之前他们对这场闹剧,可一直都是装聋作哑,现在为什么又动了劝和的心思?
“我下班过去一趟,”她冷声开口,“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耍什么小心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罢,她挂了电话。
去一趟晏家也好,当着晏家父母的面,把离婚的事说清楚,以后大家就各自安好。
傍晚,晏家。
院子里的绿植似乎刚刚修剪过,造型一丝不乱。
温以芩冷笑,自己和晏鹤时闹了这么久,他们该怎么悠闲还是怎么悠闲,根本没受半点影响。
现在又是因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让晏鹤时示弱,把自己喊回来?
温以芩带着防备往里走,一踏进客厅便僵住脚步——
宽敞的沙发前,唐悦琳正垂头跪在晏家父母面前。
温以芩脑中预演过好几种情景,却没料到是眼前这一幕。
唐悦琳的身子微微颤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演的什么戏码。
这两个人……
不!
这一家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没有底线。
可温以芩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径直走到唐悦琳跪着的正对面,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你——!”
唐悦琳怒目站起身,没想到她竟然趁人之危,就这样心安理得坐在自己面前,朝一旁的晏鹤时投去不满和求助的目光。
可晏鹤时却好似没有看见,木然盯着桌上的花束发呆。
“温以芩,你别太过分,”唐悦琳只能自己找回场子,“如果不是为了伯父伯母的身体着想,我才不会怕你!”
温以芩把包往身旁一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你要不找个凳子坐着?”
“你跪好!”
晏父威严喝了一声,唐悦琳不敢忤逆,只能换了个方向不情不愿的跪下。
“以芩啊,”晏母声色慈爱,满眼歉疚地看着她,“我们已经骂过鹤时了,你就原谅他吧,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七年的夫妻了……”
温以芩不语,静静等着她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