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看到阿衡兴高采烈,就明白了一些:“是吗?你看过?”
阿衡摸摸腰间的大刀:“那杂耍班子每年都来,我已经喊了好多次了。”
陈止摸摸鼻子,他对古代的民间文化还是很感兴趣的。
风和日丽,现在距上一次陈止办案子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眼看着夏天的热气慢慢远去,天气开始有了秋高气爽的意味。神奇的是这些日子竟然没有什么命案发生,难得太平了一段时间呐。
陈止就每天过的极为规律,早上吃早餐之后陪展昭巡街,下午和白玉堂巡街==
我了个去!怎么都是巡街!搞得现在汴梁城大大小小的商铺都认识他了!
仔细看看四周,没有看到其他的人,陈止转过头来问阿衡:“能告诉我那个杂耍班子在哪里吗?”
阿衡明了地笑笑:“前辈也想去看看吗?就在东街,不过他们是下午才开场的。”
陈止抬头看看天,太阳还是斜着的,上午呢。
“喂!你过来!”一声娇斥,在耳边响起,刘三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头戴珠花,身着鲜鸀色衣服的少女正双手叉腰,眉宇间染上了一点怒气。
刘三立马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弯下腰:“鸀儿师姐。”
“呸!下作东西!谁人是你的师姐!你不过是我父亲捡来的而已!”鸀儿一脸恶嫌看着这样懦弱的刘三,心下有了一些傲气。哼!这胚子平时得父亲宠爱,就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见了本姑娘还不是乖乖的样子。
“师……鸀儿姑娘,有什么事情吗?”刘三默默咽下一口气,这些年他在这杂耍班子受得气可是不少,要不是因为师父……
“你这胚子还问我?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鸀儿似乎是急了。
“请姑娘明示。”
“哟!你当你是读书的秀才呀,文绉绉的,说起来也不磕碜!算了!说,我昨天刚买的衣服呢?不是让你送去差人洗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送来?”鸀儿抬起下巴。
“鸀儿姑娘,那衣服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就让我退回去了吗?”
鸀儿一顿,似乎是想起来,昨天是让刘三将衣服退了回去的,但是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是错了的,当即眼珠子一转:“你这东西!一定是将衣服偷偷卖了,现下倒是冤枉起我来了!好大的胆子!罚你一日不准吃东西!”
“是,鸀儿姑娘。”刘三还是弯着腰,点点头。
鸀儿教训完了刘三一下子就觉得今天早上被父亲骂了的气出了,心里顺畅了不少,扬着愉悦的笑离开了。
刘三慢慢直起身子,瞥了一眼在不远处偷看的一群人,淡定的走了,师父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办好,一定要赶紧办好。
这个杂耍班子就是一个一般的小班子,比较有特色的就是它有一个叫做“大变活人”的节目,这个节目在现在的天朝是很常见的,但是在这个年代却是十分神奇的表演。每年这个班子来到汴梁的时候,都会吸引一堆人来观看,经久不衰。
陈止坐在桌子边,嘴里吃着吴娆刚做好的点心,一边看着吴娆准备晚餐的背影,一直不移开目光。
吴娆现在知道被人盯上是什么感觉了,“少主!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来问我到底是喜欢展昭还是喜欢白玉堂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很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吴娆在陈止这些日子接连不断“娆儿你到底喜欢谁?我帮你做主”的话语中败下阵来。
少女,你太弱了!逼婚什么的在天朝是很常见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