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撑着脸笑眯眯的看戏。
“殿下。”韩嫣的声音微微嘶哑,他一个翻身将我彻底按到,修长的双腿骑在我腰间,胸膛俯身与我挨着,双手从腰侧往上游移,分开衣襟,张口轻咬我的锁骨。
我猛的推开他:“好了,别玩了。”
韩嫣即刻止住,他吐了吐舌头,顺势起身,笑道:“太子勿怪。”
刘彻嬉笑道:“阿越,韩嫣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居然还忍得住,你是不是不行啊。你到底起来了没有?”他伸手往我身下摸。
“滚。”我一把拍回他的爪子,唤道:“韩说,进来。”
我脑袋被他气的发疼,站出帐子,让韩说给我整理衣服。
韩嫣披了上衣,环抱双臂,靠着床柱道:“太子殿下,我这个弟弟近来出落的愈加动人,我一问,他居然还是清清白白的。他时常向我哭诉,日夜心心念念着能跟你亲近一回,可你老是不解风情呢。”
韩说有些难堪的低下头辩解道:“殿下,我,我根本没说过。”
我不发一言。
“我知道了,”刘彻一脸促狭的抚掌笑道,“这两年都没听说你房里有女人,韩说又一直独守空闺,难不成你其实是下面那个?早说嘛,我……”
被戏弄了好几回,我也不是泥捏的。
我转过身,挥手排开纱帐,单腿跪下去,就衣领一把揪起刘彻。
微眯双眸,将怒意隐在半真半假的笑里,沉下嗓音道:“阿彻,我是上是下,你就这么想知道?容易的很,在你身上试一试就可以了。”
刘彻皱起眉。殿内静悄悄的,尘埃在晨光中无声的上浮。我看见自己的影子映在他澄澈的黑瞳中,虽挂着笑,却面沉似水。
他注视着我,半晌,缓缓浮起一抹笑意,我丢开他。
韩说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我若无其事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折腾,别耽搁了,快换衣服。”
七八个宫女从门外进来,为刘彻和韩嫣宽衣梳洗。
等他们收拾好了,我带韩说先跨出门槛。
深秋的阳光不暖和,却明亮。万里无云,一行大雁飞过青空。
清风吹动衣摆,我扬起唇角,回首道:“阿彻,其实你和韩嫣根本没做什么。”韩嫣的全身太干净了。他那样的肌肤,若在床上,谁都会忍不住印下自己的痕迹。
刘彻披上玄色绣袍,大步走来。
他深深看着我,似笑非笑:“或许这次没有,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进退
重阳宴在渐台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