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矛盾不矛盾,都搞不懂你怎么想的!”金宝莉满脸无奈,“看到你这样,我可不找婆家了,那哪是找婆家,根本就是找罪受。”
这点温然不反驳,感觉她说得每一句话都挺有道理。
阮玲的恋爱脑跟自己的母亲倒挺像,只不过贺靳言不是宋建设那种人。
她也总算知道阮玲作为女主怎么会跟贺靳言分分合合了!
也不知道书中作者怎么想的,明明把阮玲写成了一个有能力的人,又非得塑造这么一段纠结的感情。
开口道:“不理不见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这叫逃避。今天你没来医院我就猜你是因为贺医生要相亲的事想不通,不就是相亲嘛,你说你钻什么牛角尖!”
“你也知道他相亲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阮玲的关注点没有在重点上,更关心贺靳言是什么时候打算相亲的。
温然如实说:“昨天下午南征来找我时说的,贺医生被贺院长做了一个月的思想工作,这才特意找了你妈当媒人。”
“什么,他特意找我妈当媒人?”阮玲脑袋有点晕,“意思是不是说,他是为了让我死心才故意找我妈?”
温然扶额,“想什么呢!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怎么转不过这个弯!他什么时候想让你死心了,这都是你瞎想的,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他是想让你毛遂自荐?”
金宝莉附和,“我觉得他也是想让你去相亲的意思,你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可都是非常主动的,没理由这次不主动!”
阮玲还是有点懵,“昨天我妈说贺院长找她当媒人时很着急,并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找一个合适的姑娘,最好这个周末就能相亲,怕时间久了贺靳言反悔。我以为他这是烦我了,才越想越伤心。”
“你伤心得不冤,谁让你瞎想了!”金宝莉说话不中听却在理,“你要跟我们俩商量商量,也不至于得这场病!”
温然点点头,“宝莉说得不错,你就是瞎想想多了!今天你没去医院贺医生可着急了,下午还特意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阮玲顿时来了精神,“你怎么说的?”
温然直言:“我告诉他,他若喜欢你就跟你相亲,不喜欢就离你远点!”
阮玲紧张地问:“那他怎么说的?”
温然耸耸肩,“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阮玲刚浮起来的心“扑通”一声又掉下去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温然给她分析,“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只是一天没去他就坐不住了,这不是关心你是什么!你要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干脆也别追贺医生了!”
金宝莉很认同她的话,“温然今天做得不错,就该捅开这层窗户纸,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别整天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换做我,我要喜欢谁直接问,不喜欢就揍一顿拉倒!”
温然被她逗笑,“对,直接点好。与其自己纠结生病,不如挑明来得痛快!再说不挑明的话,你光躲着心里能好受?”
阮玲经她们这么一开导,确实不再钻牛角。想了想问:“万一贺靳言一直不答复怎么办?”
温然指了指她的嘴,“你不长嘴了吗,可以自己去问!千万别瞎想瞎误会,对双方都是伤害。记住,你们都有嘴。该说就说,这样才不会错过!”
阮玲:“……”
阮玲没反驳。
算是把她们的劝导都听进去了。
只是心理上想开了,身体上的病还在。
温然看了看田主任给阮玲配的药,很对症。
田主任到底是主任,有两把刷子的。
她们说话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门外的阮良策也没听清几句,搞不明白她们三个在搞什么鬼,坐在客厅里把蒸老了的鸡蛋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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