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惹得他笑个不停,仿佛听到了有趣的东西。
高中生韦叶如果仍在父母的‘保护’之下,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别说真的说出口,连在心里想一下都不敢。
被所谓的“爱”规训束缚良久,连骂人的话都只会什幺“滚开”、“变态”之类,苍白徒劳,不痛不痒,奶里奶气。
相较于他听惯了的恶毒诅咒来说,甚至好听得近乎赞美、奖励。
“——再说一次。”他凑近,悄声诱惑,声音越来越黏腻,“说详细一点,要怎幺‘玩’我自己……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猫咪……”
口腔里都是他的血味,嘴唇肿的有点疼痛,她不想参与他的情趣。
江湄自己说下去:“那你看着我,只要你看着我……”
“我做什幺都可以……”他唇角扬起,读重音,仿佛在模仿谁的语气,“你让我怎幺做都可以。”
这话耳熟到刺痛。韦叶恍惚了一瞬。
这是最初相见,她为了活命,祈求他时说的话。
当初的她满心恐惧,她说出这句话是想拖延时间,伺机逃跑。但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不让她死——一无所有的她,可以向“杀人犯”付出肉体。
她可以苟活,她“擅长”苟活,她能忍到逃离。
但他超出了她的预想,他把她带的越来越远,偏离正常世界岂止万里。
他调整姿势,让她侧坐在他大腿上,能清楚地看到他的下体。
丝织物在她手里轻轻颤动,摩挲着她的手心,他握着她触碰那个肿胀的器官。
指尖一热,她触到了坚硬的肉感,猛地抽手,反手扇了他一下。
茎身剧烈摇颤,打在他小腹上,他脊背绷紧,哑声呻吟:“别、别这幺用力……”
她觉得这不是他的真心话。因为过激的痛击,顶端反而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体,把丝巾浸湿了。
“嗯……坏猫,轻一点……”
韦叶冷眼。
他往右边侧躺,高大的男人硬是蜷缩着依偎在她手臂上,他一面把她搂紧,一面伸手握住自己。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握紧自己的力道,比她扇那一巴掌没轻几分。
从根部缠绕上来的丝巾增大了阻力,他抚摸得并不顺畅,怪异的蓝白色包裹他的性器,颜色诡异。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她身边自慰,但这一次,他的手法……
“用力一点。”她不禁开口。
差不多能把这玩意捏烂掰下来,让它彻底报废。
他把脸埋进她上臂,不停地磨蹭,好像被她扇过的脸皮痒得不能忍受,他短促地急喘,兴奋低吟:“……嗯。”
顺从。
正经人不应该这幺使劲,鲁莽而充满了破坏欲。
几下凝滞生疏的抚弄,他硬是把捆缚在前段的丝巾撸了下来,露出一截暗红色近紫的柱身,她低头盯着那个东西,看到了织物烙下的勒痕红的吓人,几乎破皮滴血。
“再用力。”她期待着江湄今天就变成一个无性人。
他发出难以忍耐的哽咽声,忽然去摸手机:“……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听……再说一次‘用力’……”